”他蹲下身去,手肘撐在床邊,握住陸縈的手腕,聲音沙啞著問。
也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還是因為心裡早就對陸決有所企圖,陸縈此時此刻膽子格外的大,即使被陸決鉗制住了雙手,卻依舊探身在陸決的唇上落下一吻,隨後睜開眼直勾勾盯著陸決的眼,聲音充滿情慾地道:“我想做愛。”
陸決瞬間皺眉,抓著她手腕的手也更用力了,他厲聲道:“陸縈,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你是陸決,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我是吃了藥,但我沒被毒傻!”陸縈邊說邊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很清醒理智,我想和你做愛。”
“我,陸縈,想和你,陸決,做愛。”陸縈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操。”陸決突然甩開她的手,站起身踢了床腳一下。
木製的公主床有些憋屈地發出咯吱一聲,好像非常不滿陸決拿它撒氣一般。
陸縈看著這一幕,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邊笑邊往床上倒,陸決居然生氣了?
是生氣了嗎?
她笑的停不下來,眼角都冒出淚來,她腦海裡又浮現在教育園小區居住時,柳雪晴找上門來,他胯下腫脹著把柳雪晴扔出門的那一幕來。
陸決看著躺在床上,弓著腰笑成一團的陸縈眸色沉了又沉,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此時他的脖頸已經有青筋突起,皮肉也帶了些許紅。
陸縈瘋了一樣在床上笑,陸決看她這樣,突然就轉身離開了她的臥室,直奔自己的臥室,在書架上翻找了半天,翻找出了早先買的逗豆鳥,實在不行,就用這個幫她瀉火吧。
但在這之前,他還是先給舒言打個電話。
“……如果一個人吃了春藥,在不那什麼的情況下,怎樣才能緩解藥效……”陸決的聲音乾啞晦澀。
舒言也沒問是誰吃了,反而像個正兒八經的醫生一樣問道:“服藥者有什麼症狀?神志清醒嗎?”
“就身體特別燙,臉紅的也很異常,但是神智應該是清醒的,能分得出面前的人是誰。”陸決想了下,說道。
舒言沉吟了一下,道:“這應該是吃了最近新上市的PDR,目前市面上除了PDR還沒有任何一種藥能讓服藥者保持神志清醒。”
“所以?”陸決問。
“你過生日時我送你的禮物還留著嗎?”舒言問。
“應該還留著。”陸決側著頭,把手機夾在肩頭,伸手繼續在書架上翻找,“找到了。”
這是六月份他過生日時,舒言回饋的“大禮”,裡邊裝著的全是舒言自己研發的藥,有養腎的,有催情的,還有男用避孕藥。
不過這些藥片紅紅綠綠的,他雖然知道效果,但不知道具體哪種藥片有哪種效果。
“藍色的是男用避孕藥,你吃。粉色的是催情藥,給她吃。”舒言預設陸決不可能存避孕套這種東西在家裡,於是耐心指示。
“還要喂催情藥?”陸決詫異。
“嗯,PDR能夠讓服用者保持清醒,就必然會犧牲一些別的藥效,比如體溫過高,導致水分不足,雖然它能夠讓人產生極強的慾望,但無法刺激宮腺排液,你要不想傷了她,就再給她吃一顆我研製的藥。”舒言道。
“……沒有別的辦法解除藥效嗎?”陸決問。
“PDR國外傳進來的……國內目前無解。”舒言頓了一下,“我現在在基地就是在研製解藥……”
陸決默然,他掛了電話,開啟藥盒挑了顆藍色的藥片吞下。
藥片剛滑過喉管,臥室的門便被陸縈從外踢開。
此時她神情看起來格外的清醒,只是已經蔓延到脖根的粉紅還提示著陸決她吃了無解的PDR,正被藥效操控著,不能自已。
他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