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後緩緩蹲下,仰頭媚眼如絲地望向陸決的眼,問:“難道師兄喜歡男人?”
邊說邊把食指和中指搭在陸決的大腿上,呈走路狀一點點往陸決的胯下攀爬而去,動作輕緩細密,若是個正常男人,肯定會把持不住。
然而陸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起身躲開了她的襲擊。
柳雪晴也不惱怒,反而站起身,一點點朝陸決逼近,陸決見狀,直接把手中的琵琶放在椅子上,自己繞到了一邊。
但柳雪晴向來不達目的不罷休,步步緊逼,直把陸決逼到了牆邊,正想下手調戲時,陸決卻突然“反客為主”,一把掐住柳雪晴的脖子,順勢一個翻身,把她抵在了牆上。
那雙骨肉勻亭的手,此刻卡在柳雪晴的脖子上,漸漸收緊,手背上隱隱有青筋暴起,柳雪晴被掐的面頰泛紅,卻絲毫不掙扎,反而緊緊盯著陸決面無表情的臉,低聲嬌笑,只不過這笑聲中摻雜了些被鎖喉的痛苦。
“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柳雪晴眼睛泛著血絲,嘴上卻依舊說著作死般的話。
“承認自己沒有魅力很難嗎?”陸決不答反問。
“你!”柳雪晴抬起雙手,狠狠掐在陸決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上,力氣之大,讓陸決萬分肯定她才是真的惱羞成怒了。
“怎麼?那些亂交的野狗滿足不了你?”陸決嘴角掛起漫不經心的笑,嘴裡卻說著又毒又黃的話。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覬覦我?”陸決手下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發情的母狗都比你有眼色,不分場合就發騷,是被野狗肏昏了頭?”
柳雪晴從未被人這般侮辱過,心裡雖然已經怒氣滔天,但臉上卻儘量保持平和,甚至帶了點笑意:“所以呢?母狗發騷,當然也是找野狗求肏啊,可惜啊,你這條野狗居然不行,哈哈哈哈……”
柳雪晴脾氣向來火爆,在她的字典中就從來沒有吃虧二字,所以如今言語上也自然是不能吃虧的。
陸決聽了這話,情緒絲毫沒有波動,對於情緒控制這方面,他說第二,大概就沒有人敢說第一了,畢竟從小就戴著面具生活,早就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如今能讓他動容的大概也就只有陸縈了。
“我勸你好自為之,不然你早晚會死在我手裡。”說完,陸決突然鬆開緊掐著柳雪晴脖子的手,柳雪晴猝不及防,順著牆面滑坐在地,雙手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努力深吸著空氣。
但她心裡依舊不服,即使脖子已經被掐出一道深深的紅印,用手一摸就絲絲拉拉的疼,她也依舊抬眼惡狠狠瞪著陸決。
陸決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從容不迫地自口袋中拿出一條絹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被柳雪晴觸碰過得地方,雖然神情自若,但這個舉動讓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擦完之後,他還看似隨意的將絹帕一丟,恰好就蓋在了柳雪晴的臉上,掩蓋住了柳雪晴那雙要噴火的眼,然後便若無其事回到了座位上,再次除錯起自己的琵琶來。
柳雪晴怒火沖天的把絹帕從自己臉上拿下來,狠狠地擲在地上,生生將輕柔的絹帕扔出一種擲地有聲的錯覺。
她扶著牆,站了起來,然後將外套拉鍊拉到衣領的最頂端,掩蓋起自己脖子上的掐痕。
然後走到陸決旁邊,從另一張椅子上拿起自己的琵琶,憤憤瞪了一眼陸決,道:“咱們走著瞧。”隨後轉身朝排練室外走去。
說實話,從某種角度來說,她認為自己和陸決是同一種人。
在大眾視野裡他們都是那種驕傲,且受人追捧的“主角”,他們也非常善於展現自己的優秀面,在眾人面前展現出最好的一面,已經是緊緊扣在臉上的面具了,可是私底下,都有見不得人的一面。
所以,她覺得,這世上能配得上自己的人,只有陸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