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聽陸清也隔門問道:“小決,你姐在你房間嗎?剛才我好像聽到她叫我,但我去她房間發現她房間開著門,裡面沒有人。”
“在的,姐姐在給我傷口塗藥。”陸決隔著門,撒謊都撒得臉不紅,心不跳。
陸清也不疑有他,“哦,那小縈剛才叫我是有什麼事要幫忙嗎?”
陸決將目光重新投向陸縈,以唇語告訴她讓她對陸清也說沒事,趕他走,見陸縈眨了眨眼同意後,他才把捂著她嘴的手放下來,但依舊沒有鬆開對她的鉗制。
“爸,我剛才就是想讓你幫忙在客廳拿點棉籤,小決房間裡的棉籤不夠用了。”陸縈故意扯了這個理由,這樣既能借機讓陸清也進來把她“救”出去,又不會暴露兩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就算陸決這樣對她,她的第一個念頭也是護著他,她不想陸決因為這件事被陸清也教訓。
但她的那點小心思早被陸決看透,於是嘴又被他捂住,只能眼睜睜聽他打發陸清也,“姐,你怎麼不早說,我抽屜裡其實還有包沒開封的棉籤,而且就算沒有,我也可以去拿,何必把咱爸折騰起來,他上了一天的班多累啊。”陸決賣乖賣到極致,惹得陸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裡暗罵他就是戲精本精。
“那就不用我拿了吧?”陸清也很上道,陸決給他什麼杆他就爬什麼杆。
“嗯,不用了爸,您都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陸決乖巧回答。
“那行,你們處理完傷口也趕緊睡覺吧,時間不早了。”說完,便聽陸清也踢踏著拖鞋漸行漸遠。
眼見到門口的救星就這麼走了,陸縈不由惡狠狠瞪了陸決一眼,這一刻她到希望陸清也不那麼尊重孩子的隱私,隨手推門而入到成了一個“美好”的品質。
“姐姐,你怎麼那麼不聽話?”他湊近她,兩額再次相抵,他的眼直直望進她心底,然後呢喃,“既然那麼不聽話,總該受點兒懲罰。”
話音剛落,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漸漸下滑,最後僅小指與無名指停覆在她的下巴上,然後在她還未緩過神的時候,他以雙唇覆上她的唇,陸縈倏地瞪大雙眼,於震驚中被動接受這個反手吻,然後又在一陣疼痛後回過神來。
他居然咬了她的下唇!
沒過多久,陸縈便察覺嘴裡多了絲腥甜,她覺得陸決八成是瘋了,簡直不可理喻,於是激烈反抗,企圖掙脫他的鉗制,但掙扎半天,依舊不得脫困,她才幡然醒悟,陸決已經不是那個比她矮半個頭的小不點了,如今他不僅比她高,力氣也遠在她之上,縱使她有一身的本事,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依舊毫無反擊之力。
最後只能拼了力氣反咬他一口,那一下幾乎瞬間就讓她感覺嘴裡的腥甜變濃,但這並沒有讓陸決放過她,反而惹來他更猛烈的報復,然後兩個人互不相讓,在瘋狗一樣的互啃中奪走了對方的初吻,血腥和疼痛似乎成了助興劑,點燃了他們僅存的理智。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縈終於在窒息中找回理智,她微微後撤,想要拉開間距,可陸決卻緊追不捨,但陸縈背後是牆,已經退無可退,最後她眼底閃過一絲狠色,藉著身高的高低落差,用額頭狠狠撞了陸決的鼻子,這一下陸決毫無防備,直接被撞得大腦缺氧,頭暈目眩,不得已鬆開了對陸縈的鉗制。
他捂著鼻子倒退幾步,等站穩後抬手一看,只見指間滿是鮮血,他毫不在乎地抬腕擦了下鼻血,而後倒退幾步坐在書桌上,看著陸縈一言不發。
陸縈用手背蹭了蹭嘴,然後聲音帶著幾分憤恨,“陸決,你太過分了!”
“過分?”陸決下意識反問,似要回擊些狠話,但也僅是一瞬,他的態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少了些陰鬱狠厲,“姐姐,是你說的,只要我這樣,你就會一直管我。”說著,他抬起帶著傷口的左手。
陸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