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了,俯下身用雞巴狠狠貫穿了她的小穴,甚至一次性貫穿進宮頸口,頂得她整個人都在床上上移了叄寸,可見也是真的生氣了。
溫爾雅被他突然的進入頂得悶哼一聲,但她也絲毫不示弱,掙扎踢踹著舒言,想要把那根貫穿自己的肉棒拔出體內,可是她越掙扎舒言肏得越狠,一下一下倒樁似的,恨不得將陰囊一併肏進她的小穴裡。
龜頭一次次對著宮頸口破門而入,那種被頂到極致的痠麻感讓人飄飄欲仙,舒言每肏一下,溫爾雅的嘴裡就不自覺溢位一聲嗯,一下接著一下,伴隨著身下那張小嘴發出的咕嘰聲,交織出最催情的樂曲。
但溫爾雅依舊沒有放棄掙扎,舉起拳頭去敲打舒言的胸膛。
而舒言也因此徹底喪失了理智,他覆蓋在溫爾雅的身上,用最原始的做愛姿勢一下接著一下的肏著她身下那張要人命的小嘴,並把她不老實的小手,以十指相扣的姿勢禁錮在她的耳畔,期間他的腰上像是裝了永動機一般,不知疲憊的在她身上努力耕耘,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像是要深入靈魂一般,狠狠將溫爾雅口中的呻吟撞碎。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爾雅只覺得被舒言的肉棒一次次撞擊的小穴像是一個成熟的木瓜一般,被肏的汁水亂濺,陰唇也隨著肉棒在小穴裡進進出出,從最開始被磨得發疼,到如今的麻木,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但小穴裡的快感卻持續不斷,尤其是自宮頸口處散發的淫靡快感,正一點點攀爬進腦幹深處,控制著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
奶子也因為撞擊不斷地上下晃悠,摩擦著舒言的胸膛,把他胸前的兩粒肉豆都磨得挺立起來,但這也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兩人身上都汗涔涔的,交貼在一起火熱又冰涼,舒言大約又肏弄了十幾分鍾,然後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深深的插進宮頸口深處,溫爾雅甚至感覺到插在自己小穴裡的肉棒又粗了幾分,甚至還在小穴裡像心跳似的微微彈跳著,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卻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
於是又開始掙扎,甚至狠狠地夾緊了小穴,企圖把那根越來越粗的肉棒擠出自己的體內,可是她越是如此,舒言越是興奮,抽動的也越是狠厲,大約抽插了百十下後,他突然挺起腰,用比以往都重的力度狠狠將雞巴貫入小穴,並一舉進攻至宮頸口深處,隨後便不動了,溫爾雅只覺得肉棒在裡邊彈了兩下,隨後一股岩漿般的火熱便傾斜而出,幾乎瞬間就填滿她的子宮,導致她的小腹火辣辣的發漲,隨之而來的便是腦內一片白光乍現。
溫爾雅本能的繃直了身體,但因為舒言灌精而導致的高潮讓她的手腳不自覺微微抽搐著,她腦子裡的白光越來越大,子宮裡的熱度也越來越高,那股炎熱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的大腦神經,陰道和宮頸口也因此在極致的痙攣收縮,而舒言的肉棒則像被無數張小嘴啃咬吞噬一般,隨著痙攣收縮一股股往外吐著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因真人交合而產生的精液。
這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分多鐘,舒言都感覺自己好像被溫爾雅的第叄張小嘴給吸乾一般,確定沒有精液可以再給她的第叄張小嘴吃了之後,他才無力地趴在了溫爾雅身上,兩個人肉貼著肉,滾燙而熱烈。
但即便這樣,他仍然沒有忘記覆在溫爾雅耳邊說騷話,“都被我內射灌精了,還不承認我是你老公,嗯?”邊問邊用依舊還硬著的雞巴往宮頸更深處拱了拱。
溫爾雅此時依舊處於高潮中,但神智已經清晰了許多,她聽到舒言的問話,不自覺的鼻頭一酸,眼淚便大顆大顆的自眼中滾落,每一滴雖然都落在枕頭上,但對於舒言而言無疑是落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他忍不住一顆一顆親吻掉這些淚珠,然後就聽溫爾雅貓一樣低語:“我們這算什麼?”
“婚前性行為?”舒言故意逗她,想要她別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