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可看。
他摸了把被推紅的胸口,抬眼朝陸縈望去,只見陸縈心虛地把目光撇向一邊,嘴角還掛著奶油,被緋紅的臉蛋映得秀色可餐。
陸決自然而然想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奶油,誰知她竟像受驚的小兔子,躲得飛快,讓他落了個空,於是他壞心思地起身坐到她身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姐姐,你不會是害羞了吧,咱倆可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姐弟,你渾身上下我哪沒看過,還是我渾身上下你沒看過?至於這麼打擊報復我嗎?”
說完,他面露好心被當驢肝肺的無辜表情繼續鬼扯,“而且我也是為你好,你胸疼就得這樣緩解,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現在你的胸部是不是沒那麼疼了,咱倆誰跟誰啊,至於嗎?大不了我讓你摸回來好了,反正這就和左手摸右手一樣。”這樣說著,他竟真的拉過陸縈的手往自己胸膛探。
陸縈被牽制著單手覆上他的胸膛,入手第一感覺是微涼的質感,緊接著便感覺到心臟在有力地跳動,她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心跳有多平穩,完全不像她好似在懷裡揣了頭小鹿一般。
再抬眼看看陸決那一臉真摯誠懇又無辜的表情,陸縈完全有理由認為是自己思想太齷齪了,陸決只是一個乖巧懂事又聽話的弟弟而已,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明明是自己想太多才對!
這樣想著陸縈訕訕收回手,並暗自唾棄自己思想過於齷齪,她假裝淡定地嗦了口雪糕,想著該如何打破這個局面才不尷尬時,陸決主動丟擲了橄欖枝,化身無辜又貼心的小白蓮,“也怪我太莽撞,只是想吃一口雪糕而已,就弄出這麼多麻煩,如果姐姐胸口以後還疼的話可以找我幫忙,畢竟也有我的責任。”
陸縈巴不得趕緊矇混過關,早點結束這令人窒息的話題,於是草草點頭,迫不及待將這事兒翻篇,“嗯,那個……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好。”陸決笑眼彎彎,“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下我去做飯,好了喊你。”
陸縈點點頭,也顧不上穿拖鞋,光著腳就跑回了臥室,她把門哐一聲甩上,然後羞赧又懊惱地往床上一撲,把頭扎進被子裡當起鴕鳥來。
結果胸部不小心又和床鋪來了個全方位無死角親密接觸,疼得她嗚咽一聲,索性聲音被被子吸走大半,不然陸決怕是又要進來看她。
陸縈艱難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後平躺著,雙手輕輕揉著胸部企圖緩解一下疼痛,結果揉了半天才發現並沒有陸決那樣的效果,但是她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
之後她又仔細嘗試了好多次,最後甚至揉著揉著漸漸睡了過去,睡著前她的小腦袋裡還盤旋著一個想法,她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沒辦法給胸部吹氣,所以止痛效果才沒有陸決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