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徑收縮得越來越頻繁,他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了,於是開始又快又狠地抽插,在幽徑幾乎要將他的性器攪碎時,洪閘終於衝洩而開,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強有力的噴向花心的最深處。
女人被燙得有些痙攣,花心深處突然湧出一股更燙的熱流,澆在男人的龜頭上,終於,兩個人一同達到高潮。
然而不知何時,男人綁在雙眼上的絲帶已然不在,女人在高潮的餘韻中睜開眼後,竟看到一張這輩子都不願意看到的臉。
那是一張屬於她弟弟的臉,是陸決的臉。
她被這一幕嚇傻了,抬腳就踹了過去,然後尖叫著滾下床。
隨後陸縈尖叫著醒來,身上沒有從床上滾下來的疼痛,她舉目四望,她是在八年前的家裡。
她想起來了,她今天回了老宅,把老宅打掃了一遍,此時老宅裡不再是灰濛濛的死氣,傢俱上也不再有落滿灰塵的白布,這個已有十年未曾來過的家,在她的打掃下已然變得鮮活起來,可臥室門口的那面牆上還貼著泛黃的身高表,標記的橫線也永遠地停在了182上。
而那個臥室的門後是危險,是禁區,是罪孽,亦是她怎麼堵也堵不住的背德黑洞。
她從沙發上起身,自然而然地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一支圓珠筆,好像早就忘了那是多年前陸決為她準備的,然後她用它固定住盤在腦後的髮髻,起身。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春夢,也許是突然回到這個家的緣故,也許是她還……
算了,她還是決定進去打掃打掃,畢竟她也許要在這套房子裡住上一段時間。
臥室的門把手比正常低了十公分,要微微俯身才能將門開啟,細微的吱呀聲提示著這扇門已太久沒被開啟,陸縈緩緩推開被塵封已久的臥室,雙眼卻在一瞬睜到最大。
“好久不見,姐姐。”男人嗓音清冽,姐姐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她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臥室,但他一句姐姐卻讓她成功把記憶調回到2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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