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露出去,蕭睿就也坐了馬車,只一路上餘露不說話,到了馬車上,仍然坐得脊背挺直,目不斜視,一句話也沒有。
蕭睿往日裡倒是十分喜歡她這樣,因為這樣的時候,最像那個人。可今日換了裝扮,這樣板著臉身上雖還有一股子端莊貴氣在,可卻完全不像那個人了,而且雖然美豔,但他卻好似從中看出了一股惱火。
無端端地,怎麼會惱火?
其他女人,巴不得他帶著出來呢。
他也不問,只不時的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