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硬的,你好生求求他,他就不與你計較了。”
為什麼要求他?
他們是夫妻,即便不能相愛也該相敬如賓,為什麼要求他?他不喜歡她,他不進她的房,只要她孃家一切都好,她就什麼事都沒有!
林淑掩去嘴角的諷笑,低下頭應了。
女兒房中的事情,做孃的還能多嘴問幾句,做爹的卻絕對是不好問的。定國公瞧她應了,也像是知錯的樣子,便沒再提這個,而是問起了明月。
“她的身份,你有沒有跟她說?”
林淑略一沉吟,抬起了頭,“說了如何,沒說又如何?”
定國公皺皺眉,有些不喜林淑的態度,好像是自林夫人生產那日開始林淑對他的態度就變了。不再是從前父慈女孝和樂融融的模樣,而是變成了對他有著嫌棄,厭惡,似乎還夾雜著看不起……這樣奇怪的情緒。
他搖了搖頭,覺得不該這般看女兒,女兒大抵是因為和成王夫妻感情不順,所以心情不好,才會這般的。
“若是沒說,咱們就不再理會。若是說了,爹得上門,去找明月才行。”定國公說著,就是一嘆。
瞧這事情鬧得,一個庶女,卻惹了這樣的風波。
林淑心裡就是一堵,若是沒說,那一個庶女爹也不在乎,從前都能當做丫鬟用,現下自然也可以當沒這個人了。可若是說了,那就是怕了,怕明月跟了九皇子這樣的人了,往後會來找家裡麻煩。
不過是一個妾,九皇子便是再喜歡,還能為她出頭不成?
那樣的身份,別說沒說了,就是真說了,林淑也一點都不怕。
“沒說,我都沒見著人呢就被帶走了。可見不知道是遺傳還是跟誰學的,私下裡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了,要不然,九皇子怎麼會那麼迫不及待呢。”林淑的語氣一點也不好,就差明說明月行為不檢點了。
遺傳,可能是遺傳了母親,也可能是遺傳了父親,這話是在說明月,可同樣也是在說定國公。
定國公一瞬間就想到自己醉酒後強迫的那丫鬟了,當即臉色就漲得通紅,沒有搭理林淑這話,扭身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