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至於這小玉瓶,裡面是無色無味的迷藥,放在水裡或者飯菜裡,人吃下去立刻就會倒下。”
這麼迅速,簡直太高階了!
有備無患,餘露立刻問道:“這個可以給我每樣都準備一份嗎?”雖然可能用不到,但餘露就是想要,想帶在身上,一個是覺得太厲害了,另一個則是想著萬一呢。
若是她早早身上就有了這麼厲害的迷藥,在去往揚州的那艘船上,她只要給陳昭喝點加了料的水,哪裡還用得著傷了自己又跳河去啊。現如今她手背上那刀疤還在,用了蕭睿拿的什麼上好的去疤藥膏都沒什麼用。
想起陳昭,餘露才忽然記起蕭雯說的話,她說陳昭已經死了。
那樣一個人,一個雖然對她有壞心,但卻是一直心軟,就是最後都沒有真正傷害到她的人,居然這麼年輕就死了。
餘露沒有辦法去怪蕭睿,便只能嘆息一聲了,說到底,他不應該再回來的。
沒了興致,喬氏答應每樣都單獨再給餘露做一份出來後,餘露便讓她把福橘曹氏都弄醒,讓她們先退下去了。
蕭睿回來的時候,都半下午了,他和非常上道的於國棟談得非常好,事情基本已經定了。
這事兒他忙活好幾天了,一直瞞著餘露,就是因為怕最後事情不成,反倒是叫餘露白高興了。現下這邊於國棟沒問題了,回頭只要和太子二哥那邊說一聲,想了法子遞訊息到父皇那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