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走路都有些打晃了。
蕭睿已經帶著她走上樓梯,一品香親自招待他的掌櫃的彎著腰小心在前頭領著路,雖然心裡好奇死了,可是卻看都不敢回頭看一眼的。
“怎麼了?”餘露的表現太明顯,剛到二樓包間,蕭睿就拉緊了她的手問道,心裡卻在想,不會是還在害怕吧?
餘露低著頭,道:“我想去淨房。”
蕭睿鬆了手。
香梨跟著餘露去淨房,一品香這麼高階的酒樓,蕭睿又是這麼尊貴的客人,自然是領餘露去了平日很少人用過,且幾乎一個時辰就要打掃一次的高階淨房了。餘露看著纖塵不染的房間,又瞧著根本不像現代有抽水馬桶,於是只能開啟窗戶,剛巧樓下是條小河,便把紙條拿出來,用力扔了出去。
等回到包間門口,就瞧石榴和崔進忠守在門口,陳昭和其他的侍衛卻是不知去向了。崔進忠行了禮開了門,等餘露進去了,便把門帶上,香梨也留在了外頭。
滿桌子的珍饈佳餚,蕭睿已經吃上了,聽到動靜也沒抬頭,淡淡道:“好了,坐下吃吧。”語氣倒是正常了許多,再不像之前那樣溫柔的嚇人了。
餘露放心不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桌上擺滿了菜,色相倒是都不錯,可餘露這會兒哪裡有吃東西的欲/望。沒有丫鬟伺候著,她雖然坐下了,但還是拿了公筷給蕭睿布了菜,將他喜歡吃的都夾了些,才默默夾了一塊魚肉放進自己碗裡。
佈菜從來就不是餘露這個布法。
好在蕭睿已經習慣了她的笨手笨腳,連個西瓜都切不好,還能指望她什麼呢。再說,自己要了她,也不是要她來伺候這些個的。於是看著面前堆成小山一樣的各式各樣的菜,蕭睿只得沉著臉慢慢吃著。
餘露卻是已經把贓物處理了,膽子又慢慢大了起來,吃了嘴裡的魚肉,就問蕭睿:“爺今日怎麼想著,帶我來這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