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車。
已經出來了,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她能靠的也就是陳昭了。不管陳昭是為什麼把她帶出來,但餘露可以看得出,陳昭的心並不是多狠,起碼對她,還是留有心軟的空間的。
跟著他,最起碼也得出了城,出城之後,一切再從長計議好了。
陳昭的小宅子在一處很普通的小巷子裡,馬車停在巷子口,陳昭下去後片刻功夫往回遞了手,餘露毫不猶豫的把手放入他手中,被帶下了馬車。
小宅子是陳昭早前置下的私產,一進的宅子,只有三間上房,一左一右各是兩間廂房,連著個不大的小院子,再就是緊鎖的大門了。
宅子裡東西也不多,上房東間是臥房,陳昭也來住過,今晚上他就把餘露安排在這間屋裡。屋裡只有一張床,一個木製的簡易衣櫃,門口放著擺洗臉盆的架子,除此以外,就沒了。
這樣一間臥房,那是連櫻桃這二等丫頭住的下人房都比不上的。可餘露卻是毫不在意,進門便坐在了床沿。實在是,一路上自己嚇自己,此刻她的腿已經被嚇軟了。
陳昭出去生火燒了水,很快的給餘露端了白開水進來,“先喝些水暖暖身子,我去把炭爐收拾好,一會兒晚上睡了就放屋裡,能暖和一些。”
餘露接了水卻不敢喝,只抱在手裡道:“我還不渴呢,先拿在手裡暖暖手就好。”她沒提出要去幫忙,先不說現在的她不會,就是這時候的原主,也肯定是不會幹那些事情的。
陳昭也沒管她,自顧出去了。
很快他就提了炭爐進來,放在門的一側,提醒餘露道:“晚上這門別關嚴實,留一些空隙,不然屋裡太悶,再燒一夜炭,容易發生危險。”直起腰看著餘露,又道:“我會從外面把大門鎖上,明日早上我會開了門進來,所以這夜裡,萬一有人拍門或者是有什麼聲音,你也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