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脾氣,現在只有比從前還壞的。”但是他那個王妃,更是不好,“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和王妃的事兒,我這個做孃的也不好多問。你若是有時間,不如回頭幫我往成王府走一遭,好好和他的王妃說道說道。”
“怎麼了?”虞雯公主總得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惠妃道:“還能是怎麼了,無非是睿兒多往他一個妾室那邊走了兩回,他那個王妃想不開,在府裡大鬧了不說,到了我這兒,仍然大鬧了一通,真真是將我的頭髮都給愁白了。”
虞雯公主就搖了搖頭,她本還以為這是個可憐的女人,還想著勸勸蕭睿,起碼不要做得太過,也免得讓人抓了把柄去。可若是那女人這般不著調,對著惠妃都敢大鬧的話,那實在就是有些過了。
“行,娘娘要是不嫌棄,那我回頭就和她說說,看她什麼時間有空,我過去一回。”
惠妃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自然是說不嫌棄的。
可是兩人都沒想到的是,林淑居然來都沒來。
這下子不止是惠妃和虞雯公主不高興了,就是承元帝掃了一圈沒見著人,也提了蕭睿出來問話了,“你那媳婦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兒個怎麼也沒來?”
虞雯公主在諸多皇子中,可是跟蕭睿蕭逸最親密的了。
想到蕭逸,承元帝又掃了一圈,這下子便把目光定格在了惠妃身上,“老九呢,老九怎麼也沒來?”
惠妃還真不知道。
她起身給承元帝行了禮,便道:“逸兒先前說是有些不舒服,目下倒不知去了哪邊,臣妾這就著人去找他。”
承元帝十分疼愛蕭逸,聽說是身體不舒服,便立刻擺了擺手。外甥女回來的意義重要,可兒子的身體卻更重要。
“找了他看看,若是實在不舒服,就不用來了,先請了太醫給看看再說。”他說著,又看向蕭睿,等著他的回答。
蕭睿早已經就想好了對策,“王妃自打進了成王府,兒臣就發現她身子有些弱,今兒個她本是已經和兒臣出了門了,可忽而腿發軟根本走不得路,兒臣只好又把她送了回去。還請父皇恕罪,還請表姐勿怪。”說完這話,他又看向了虞雯公主。
虞雯公主起身,承元帝沒說話,她便只敢輕輕搖了搖頭。
承元帝卻是沉思了起來,這林家的女兒嫁給老七已經大半年了,這麼久了肚子一直沒有反應,原來竟然是身子骨不好嗎?這當初賜婚的時候都不知情,卻沒想到,是害了老七了,怨不得今兒個老三還在他跟前隱晦的提了一句,說是該給老七選個側妃了。
只上回的冉家姑娘命薄,這回,該許他誰家的姑娘呢?
他思來想去的想不到合適人選,便只把眼前事兒打發過去,“可有請了太醫看,太醫是怎麼說的?”
蕭睿道:“請了,只說沒什麼大礙,就是身子骨有些弱,多養養也就好了,父皇不必擔心。”
竟然是這種情況,看來真的得給老七選個側妃了。
承元帝擺擺手,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而此時,話題的中心人物蕭逸,正頂著抹了黑乎乎藥膏子的鼻子在明月跟前告饒,明明他這鼻子是被七哥那個狗/日的咬的,可偏偏明月不信,非說是哪個女人咬的。
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個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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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了,蕭逸就扯著嗓子喊:“除了你,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爺亂來?”
明月圓圓的眼睛低垂著,秀氣的鼻子也跟著皺了皺,半晌道:“爺說話可得講良心,我何時咬過爺了?”
還真沒有。
可,可重點不是這個吧?重點是她有這個膽子,換了旁人,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話都不敢講,還敢咬他?
蕭逸氣呼呼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