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嗎?所以他沒有逼死冉二姑娘?
餘露覺得心跳的慢了一些,也敢去看蕭睿了,“冉大人不怕嗎?這可是……欺君之罪。還有你,你之前那麼和冉大人說,不怕丟人嗎?”
皇權社會,天子為大,欺君可是要殺頭的。
而作為一個男人,那方面不行了比被戴綠帽子還要丟人。想到綠帽子這一茬,餘露又默默垂下了頭。
她這是在關心他嗎?蕭睿眼睛一亮,抱得餘露也更緊了些,“父皇不會知道的,爺不在意,冉家不在意,這事自然就這麼過去了。至於丟人……”蕭睿忍不住笑了,“冉陳裡不敢往外說的,他若是說了,還怕爺報復呢。”
原來是這樣,看來位高權重,還是有很大的好處啊。
蕭睿沒有道理騙她,問明瞭情況,餘露就沒那麼怕了,雖然還有一點點後遺症,但是卻已經開始嫌棄蕭睿一身的汗味了。
“爺要不要進去梳洗一下?”
“你就不問一聲,爺為什麼這麼做?”蕭睿依依不捨的鬆了手,卻沒立刻走。
餘露忽然心跳加快,這回是羞的。
只是,感動嗎?不可否認,有一點。可……她真的能感動嗎?走了一個冉依雲,王府還有王妃,還有謝靈慧陶巧仙,而除了她們,更重要的是還有那位遠嫁蒙古的郡主。
她不在意喜歡的男人心中有著白月光,可是她在意自己只是那白月光的替身。
蕭睿知道嗎,他是喜歡她,還是喜歡像白月光的她呢?
餘露低聲道:“王爺的想法,我不敢揣測。”其實這句話用妾身更好,用了我的自稱,總有些不倫不類,好像自己的身份並沒有被放得太低。
餘露有些不自在,不是因為她想在男人面前放低自己,而是她總覺得,當男人給了她太多的特殊,只怕想走就更不容易了。
尤其是現在,明月不肯,王妃嚇走了,還有誰呢?
她難道真的要日日年年都待在王府了嗎?
蕭睿很失望,他不知道餘露的所思所想,只覺得想要徹底留了餘露的心,真的很難。
他轉身去了淨房。
餘露略站了片刻,回了臥房拿了乾淨的衣裳,抱著站到了淨房的門口。等到裡面水聲停了,再略等了一下,才進屋。
蕭睿似乎忽然學會了尊重,雖然仍然叫她伺候著,可是卻不會在她面前脫得什麼都不穿。而是等她送了衣服出去後,才會把最後一層單衣脫了,換上乾淨的。
等到穿外袍的時候,才咳嗽一聲,餘露這才進來。
這麼些日子,她已經習慣給蕭睿更衣了。不過有著早前的尷尬,她寧願離遠一些踮著腳,也不願意靠得太近惹得蕭睿又起了反應。而蕭睿也配合她,特意彎下腰,又或者微微屈了膝,但等穿好了,卻是不容拒絕的拉了餘露的手出來了。
明月隨香梨石榴一起送了早飯進來。
早飯桌上倒是很安靜,只今天卻也有個怪異的現象,蕭睿一直在看明月。喝一口粥,看一眼;吃一個春捲,看一眼;夾一筷子菜,再看一眼。
這眼神看的明月心裡毛毛的,也看的餘露納悶。她不由也去看明月,沒什麼特殊,明月穿的和香梨石榴一樣,都是綠衣白裙的丫鬟服侍。若是說特別的,那就是圓圓臉的明月看著更讓人親近一些,還有就是……明月的胸鼓鼓脹脹的,不知道是衣服小了還是怎樣,胸口似乎快繃開了一般。
可……自己的如今也不小了啊,蕭睿住在尋芳院,好似都沒往那方面想。莫非,是素了太久,忍不住了?
但是……他的眼神好像沒在看明月的胸口。
餘露便低頭繼續吃飯,沒有把這事兒太過放在心上。誰料吃了早飯,蕭睿卻是忽然看向明月,“明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