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希錦在內一共有六個人,陸覃一直沒開口,他視線基本都是黏著在希錦身上。
「大概可能,也許有吧。」耳釘男饒剛歪著頭笑,他靠在沙發上,整個身體都是扭曲的狀態,坐著沒有正形。
「寶物什麼的,還是別了,保命要緊。」楊重視線和每個人有所交匯。
「我剛發現了一點事。」姜洪明在說話時稍微抬手,抬的是落希錦肩膀上那隻。
抬起來後放下,那隻手也跟著往下落,落到了希錦的腰上。
腰忽然被人觸到,希錦似乎渾身都是敏感點,被稍微一挨,他就想躲,但是姜洪明手腕一用力,想躲的希錦往他懷裡靠。
希錦眸底都是驚訝,姜洪明卻沒看他,而是對楊重說自己剛剛的發現。
「什麼?」楊重好奇道。
「我剛遇到希錦時,那些藤蔓沒有直接攻擊他。」
姜洪明彎著眉眼,他的話前後矛盾了。
正是因為藤蔓攻擊了希錦,他才將希錦救下,然後帶到這邊來。
現在說藤蔓沒攻擊希錦?
喝多了?
可這裡分明沒有酒。
「沒襲擊希錦?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你這裡出問題了?」單眼皮周江手指順勢在自己額頭點點,示意姜洪明正常一點。
「最初是有攻擊,但是突然停下了,藤蔓在希錦面前停下,我去了之後轉頭又攻擊我,始終沒有傷到希錦過。」
姜洪明本來沒想到那裡去,剛剛楊重說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見到希錦時,感到奇怪的地方。
「是這樣嗎?」楊重問希錦,他是當事人。
姜洪明這人說話很多時候不可信,他這人就不太可信,希錦不同,看他那樣子,有什麼想法,嘴裡不說,眼神都表明出來了。
他就是個完全不會欺騙的人。
「是。」希錦想到藤蔓出現時,心有餘悸,可現在回想,好像藤蔓確實意外停了下來。
「為什麼不立刻攻擊?還停了下來?」周江頓時目光凌冽地打量起了希錦。
希錦只能搖頭:「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藤蔓不主動攻擊他。
「難道是看顏值的?」姜洪明揚唇笑道。
他盯著希錦的臉,這張臉,如果自己是怪物的話,看到希錦也會動心。
這麼個嬌弱易碎的玻璃美人,誰見到誰都會心疼。
而且似乎希錦身上還有某種好聞的氣息,像是什麼香味,但具體姜洪明又形容不出來。
姜洪明低頭就往希錦頸子邊湊,想聞清楚一點。
嘭,一聲震響,姜洪明動作頓了一下。
抬頭就看到陸覃已經站了起來,而茶几在陸覃的一腳狠踹下,就這麼裂開了,一條蜿蜒的裂紋出現在玻璃茶几上,茶几搖搖欲墜。
姜洪明嘴角細微勾了勾,他突然笑容更深了,朝著陸覃給了個稱得上是挑釁的眼神了。
陸覃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希錦的手,從姜洪明懷裡拉了出去,希錦另外一隻手被姜洪明又給扣著,眨眼間希錦被兩人一前一後地抓著。
「鬆手。」陸覃說。
「陸覃有話說話,不要動手,還有你把希錦抓疼了。」姜洪明一看希錦的臉,疼得嘴唇都在微顫,他示意陸覃放手。
「你想找死?」陸覃目光漆黑,絲毫光亮都透不進去般。
「怎麼是我找死,我還想長命百歲。」
「倒是陸覃你,既然和希錦分手了,那麼你和他就沒關係,還是說你對希錦餘情未了?」
姜洪明像是完全不懼怕陸覃一樣,反而在各種語言上激怒著陸覃。
「不關你的事,希錦你自己說,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