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雙方一問一答後，柳明川嚴肅的看向周聞：「我們檢測了京市周邊的種植環境，跟您說的一樣，現在全球的23正在減少……」當前龍夏已經有成熟的23檢測技術，他們原以為這兩年蔬菜減產是環境問題，現在基本證實和23有關。
「周先生，您說23……就是靈氣的流逝原因是什麼？」柳明川是個理工生，正試著接受『靈氣』『修仙』這些詞彙。
「我可以看看加爾林隕石和月球的隕石標本嗎？」周聞將話題拐到了隕石上。
「可以！」龍夏有一小塊加爾林隕石標本，柳明川聽完後立即匯報給了高層。
當晚九點，周聞和杜江善看到了兩塊隕石。
「這是兩塊隕石物質報告書，從現有的成分分析，應該沒有奇怪的地方……」柳明川拿出隕石的詳細報告，他想起周聞之前也問過隕石。想了想問：「現在的靈氣消失跟隕石有關？」
「不確定……」周聞認真檢查，這兩塊確實是普通隕石。他思索後拿起第二塊：「這是在月球上發現的？」
「對。」
「我能去月球上看看嗎？」周聞問。
藍星和月球間的平均距離38w公里，要是修仙時期，他們或許可以藉助一些法器直接飛到月球。只是現在末法時代，他們丹田的靈氣無法支援長時間的靈氣運轉。
「稍等。」柳明川打給高層，十分鐘後回道：「我聯絡了航空部，現在不適合飛船發射，我們最快要兩個月後……」
要是普通人要求登月，他們肯定置之不理，畢竟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和專業能力承受不住飛船發射，周聞等人已經超過了普通人範疇。
「可以。」周聞辦事認真，他決定還是去月球上看看比較穩妥。
「我們現在……」
雙方聊完後，柳明川忐忑的不知如何開口。若未來真的像周聞預測的那麼嚴重，他們現在提前準備，實行全民修仙有可能提高生存機率。只是全民修仙勢必會引起修仙與未修仙者，修仙資源分配之間的不平衡。
修仙聽著美好，但對當前社會完全是一把雙刃劍。他們不知道引進全民修仙是否正確，更重要的，現在只有青松村會修仙，他們不確定村子願不願意分享……
「柳部長，不知道政府這邊有沒有修仙試點計劃？」周聞看出柳明川的忐忑問。
「修仙試點？」
「對的。」龍夏政府不敢輕易決定，周聞也不確定讓普通人接觸修仙是否合適。畢竟他們的目的是想透過修仙提高居民的自保能力，而不是因實力間的不對等帶來更大的災難。
「怎麼試點？」柳明川對周聞口中的試點產生興趣。
「我們願意提供一部分功法，你們可以找一部分人員進行修煉……」
這是普通人接觸修仙的一個嘗試，若真的可行，就算沒有全民修仙，他們也可以在一些災難面前發揮作用。比如修仙消防隊，修仙派出所等……當前，前提是這些修仙者們還會遵守現在的社會秩序。
柳明川聽完後陷入沉思，接著嚴肅問：「現在的靈氣還能維持多久？」
「二十年。」
他們要想用修仙改變現在的困局，就必須讓其他人瞭解修仙，接觸修仙。
柳明川雜七雜八的想了一圈，嚴肅問：「我可以相信你們嗎？」剛才周聞提出看隕石和航天飛船時，他們曾有過短暫遲疑。畢竟修仙者已經超出人類的認知範圍，要是周聞等人是反社會人格，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個人願意相信周聞，但他後面代表的是國家和全體人民，他不能拉著這麼多生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