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起?上回中藥,他為了救她犧牲了一次,這次應該要討回來才公平……
蘇悠現?在就覺得他像快要餓死?的虎豹,而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兔子肉,怎麼躲都逃不了最後被吃結局。
最後無奈,被他磨得耳根子軟了,放他入港。
然?後就是後悔,很後悔!
興許是寡了二十五年,嘗到滋味便?恨不得累死?她,一刻不歇,將?自己先前哄她承諾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蘇悠埋在他胸前,捏著他寬厚結實的肩膀,將?他僅剩的衣衫揪成了一團。
雖然?慢慢的沒?有那麼不適,可怎麼耐不住他這般折騰……而且她每一次想躲,都只會迎來他加重力道。
周沅卻只哄著她:「乖乖地,別?亂動。」
這是徹底瘋了。
她帶著哭腔:「周沅你個騙子……我再也不要信你……」
周沅低頭去親親她的額頭,鼻子,再到那紅唇,回了她:「那便?好好記住今晚。」
雨到後半夜才停,少女的嚶嚀聲也戛然?而止,只剩了沉沉的呼吸聲。周沅抱著她靜靜躺了一會兒,也終於恢復了清醒,然?後起?身收拾完床上的狼藉,又打來熱水清洗。
外頭還刮著風,屋子裡有些涼,周沅不敢給蘇悠擦洗,只處理完自己身上的黏膩,才去給她把衣服穿上。
和衣躺下?,面朝著她,瞧著她那張臉出神。
他第?一次見蘇悠,便?覺得她好看,那張臉溫婉絕俗,自有一股清靈之氣,那清冷冷又澄淨的眸子裡偏偏藏不住任何情緒。
是那種一眼就入心的好看。
後來他了解她,便?更加不捨得放開,只是那時候他擔心她會拒絕,所以只能循循誘之。
他從來不是禁慾能自持的人,他會恨不得擁有她的一切。
分開的這四?年,對他來說何嘗不是煎熬痛苦,而重逢後每一天,以及蘇悠每次躲開他,都只會讓他慾念加深。
眼下?蘇悠離開這一個月,早已讓他失去了理智。
蘇悠與?他說的每一句氣話他都記著,他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極為小?心眼地想佔據她所有,一絲一毫都不願被別?人搶走。
清早蘇悠未起?,周沅精神煥發,起?身坐在外間的窗邊安靜看書,知道她被折騰了大半夜一時還起?不來,沒?有吵她。
不多時,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周沅斂眉合上書,推門出去。
李淮看著人鬆散著寢衣從裡頭出來,面色都僵住了。
周沅冷眼:「有事?」
「蘇姑娘……」
李淮今日特地來的早了些,卻不想面前的男子當?真?與?他猜想的一樣,果真?是住在這。他淮握緊了拳頭,往裡看了一眼,問道:「她在哪兒?」
「嘭」院子大門被關起?來,周沅邁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警告道:「她不是你能惦記的人,你若知趣,便?不該私底下?來找她。」
周沅到底還是想顧及著蘇悠,否則以他的性?子定然?會殺了李淮。
李淮雖已經察覺到面前人對他的敵意,卻仍舊不甘心:「她明明說你們只是……」
周沅眸底冷傲:「都看到了,何必多此一問?」
是啊,何必多問。
李淮便?是覺得難過,也不想失態:「待我當?面問清楚了她,自然?知曉。若蘇姑娘當?真?心屬意你,在下?也自會退出。」他還是相信蘇悠的,否則那日又何必說他們之間「只是認識」的關係。
周沅冷笑:「怎麼問?憑你現?在的身份?」
他昨日便?找趙六郎問了情況,李淮是吳仁清的學生,年紀二十三,卻連萬安縣都不曾踏出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