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沒讓他坐經濟艙去。
時舒點頭,生硬地和空乘道了聲謝謝。
然後,開啟手提紙袋,裡面裝的是她來的時候,徐助理給她準備的u型枕和午睡毯。
時舒拿了出來,聞到u型枕和午睡毯上面有好聞的花香味道,還有一絲清涼的薄荷味道,是他清洗過晾乾的氣息。
原本昨晚,她為他解開了困擾已久的心結,該是個愉快而溫馨的夜晚。
吐露心聲,彼此進一步瞭解。
或許氣氛到了那樣的時刻,她也會自然而然地問他一句:徐助理,你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如果不是她在他的揹包裡,發現了一盒保險套的話。
……
看到將軍門外,高博只接回來時舒一人,時文奎湊上前問:「你一個人吶?」
「嗯。」時舒:「您本來也就只有我一個後代。」
「咱們家本來就人丁稀薄。」
時文奎:「……」
她吃錯藥了?
時文奎摸了摸鼻子,惹不起哦。
時文奎於是繼續惹她:「誰跟你談血脈了?」
「嗯,您談的是血脈壓制。」
「南郊不去了?」
「不去。」
「不跟我分居了?」
「嗯。」時舒點頭:「我留在西山,伺候您。」
「?」時文奎:「你會伺候人?」
「我可以學。」
「但是……」時文奎想到了那杯五次糖的齁甜美式:「那我不會短壽吧?」
時舒舌尖抵抵牙,忍不住笑了下:「那還挺可惜。」
時文奎一噎,只好明著問:「我只是想問小徐助理呢?他為什麼沒送你回來?」
他想說的是,這大晚上的,她也不邀請小徐助理一起回來吃晚餐,他們家又不多他一碗飯。
但,時文奎總覺得,時舒今天對徐欥的態度有點莫名怪異,時文奎於是接著試探道:「好幾天沒喝到他沖的咖啡了,有點嘴饞。」
她果然說:「您晚上喝什麼咖啡?」
時文奎只好說:「好嘛,不讓喝就不喝嘛。」
他又自我安慰:「有人管總比沒人管的好。」
……
「所以,小徐到底哪兒惹她不高興了?」
直到睡覺前,時文奎還是問了高博這個問題。
高博替他蓋被子的動作一頓:「說來話長。」
高博居然知道?
他都不知道,高博居然知道?
時文奎來了精神,一把按住高博替他蓋被子的手:「那你長話短說。」
「那您會失眠。」
「失眠就失眠,老人家少睡一晚怎麼了?」
「您失眠,倒黴的是我。」
「我不弄明白我也失眠。」時文奎坐了起來:「我失眠我就會跟你徹夜談心,倒黴的還是你。」
高博:「……」
高博只好用腳勾了張椅子過來坐下。
時文奎坐在床上道:「我發現,高博你腿挺長的。」
高博:「嗯,您手也挺長的。」
時文奎眉頭一挑:「怎麼說?」
「您手伸得挺長的。」
時文奎又一噎:「我管太寬了?」
高博抿著唇,一副「您說呢」的樣子。
但高博還是告訴了他,兩個人之間發生的誤會。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高博去機場接他們,徐欥替時舒關好後排車門,對高博說:「麻煩董助。」
高博就多嘴,問了徐欥一句:「那你去哪兒?」
徐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