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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工作日,我們去領證吧。”陸繁再次開口。
李炎陽晚上吃飯的時候喝了幾杯紅酒,雖然度數不高,但是後勁很大。
從餐廳出來被冷風一吹他就有點兒頭重腳輕了。
面對陸繁再次提起“結婚”的話題,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靠在男人的身邊,一手扶著他的胳膊,輕輕摩挲著“跟你結婚有什麼好處嗎?”
陸繁晚上只喝了幾口,但是被男孩兒這麼一蹭,他感覺自己好像也醉了。
“有很多好處,我帶你去看看?”
“好啊。”十一月的京市夜晚已經有些冷了,只穿著運動休閒裝的李炎陽打了個哆嗦。下一秒,男人的外套就搭在了他的肩上。,,
陸繁知道自己開不了車了,他的司機很快趕了過來。上車之前,李炎陽還拽著他說,“我的玫瑰花。。。”
“我讓人送回去了。”男人半哄半抱的把人弄上車。天知道這幾天他每天都睡不好覺,夜深人靜時,他總會夢到那個妖精似的男孩。那纖細雪白的身子,溫順黏膩的性子,簡直讓自己融化在那溫柔鄉里。
陸繁有些懊惱的嘆了口氣。
他自知李炎陽從來都和自己的擇偶標準不搭邊,但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放縱的一夜。。。
陸繁的司機開車又快又穩。
二十分鐘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淺水灣別墅區的一處豪宅門口。李炎陽幾乎是被陸繁抱著下車的,然後兩人就在宅子的一眾傭人注視下,直接去了二樓臥室。
“流氓!”李炎陽雖然腦子有點不清醒了,但是被對方那樣揩油他還是感覺的到的。
“嗯?”陸繁把他放到臥室的大床上,整個人已經躍躍欲試了。
其實上次被下藥的時候陸繁剛開始是完全被藥性控制,再加上男孩青澀又主動的刻意撩撥他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到了後面的第三次第四次,藥效褪去之後兩人的主動關係就完全調轉過來了。
李炎陽被他掐著腰的時候酒就醒了一半,完全是被嚇得。
那晚的記憶轟然進入腦海,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到了後半夜,男人纏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他榨的乾乾淨淨為止李炎陽一下子就紅了臉,“放開我!”
陸繁遲疑了一下,還是鬆了手。李炎陽趁機從床上竄了起來,立刻跟他拉開了一米距離。
“我跟你說,我不同意的話,你要是硬來是違法的!”李炎陽警惕的盯著他,色厲內荏道。
“嗯”陸繁皺起眉,一隻手撐著床沿,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那鄭重的模樣,彷彿是在思考什麼事關幾十個億的大生意似的。
只見他用另外一隻手撩起自己的襯衣下襬,然後往上扯了扯,“摸摸腹肌?”
李炎陽:???
李炎陽:!!!
“不摸嗎?”男人的臉上,煩惱的神色一閃而過,似乎在為如何勾引他而苦惱。
李炎陽只覺得被他的直球砸的快流鼻血了。
對方又悵然的補充了一句,\&ot;其實那天我也是第一次\&ot;
如果說貞潔是一個男人最好的聘禮,那腹肌就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
李炎陽再也忍不住,直接撲過去把他抱了個滿懷,“摸!衣服脫了給我摸!”
雖然兩人的相識充滿了謊言和背叛,雖然他們對彼此的脾性還不夠了解,但是至少在這一刻,他們的靈魂是共鳴的。
於是,幹了個爽。
說起來,李炎陽最初喜歡上葉謙的時候,是在高一。
那時候葉謙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他長得好,打球帥。每次三分投籃,高高躍起的時候就會露出一截勁瘦的腰身。屬於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