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支援老?同學的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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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燈沒幾個小時,應純被腹部明?顯的疼痛折騰醒,出了一脖子冷汗。
此時宿舍只有她一個人,任何一點細小的聲音都格外明?顯。
應純在上床時給宿舍窗戶留了一條縫,此刻正往裡灌著冷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讓她的感官敏銳度高度放大,竟覺得冷風颳到她身上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每個月基本都有一次這樣的疼,應純分?外熟悉地借著床欄撐起上半身,一點點將身體挪下床。
腳落地的那一霎那,冷風剛好拂過她裸露在外伶瘦的腳踝,疼痛似乎又順著神經末梢往上挪了幾分?。
宿舍門上有一塊小玻璃,此刻走廊的光從外面落進來?,應純的身體微微一晃——
摔碎了一地燈光。
……
等?再次躺到床上的時候,額角還?有剛剛發汗的痕跡,應純睡意全無,從枕邊摸出手機。
光線有點刺目,應純眯著眼調低亮度,然後似乎是疼痛在某種程度上變成衝動?,她沒忍住編輯了一條朋友圈發出去?——
【半夜可能被餓醒,也可能被打雷驚醒,但還?有一種一種可能——被突然降臨的生理期疼死[微笑][微笑][微笑]】
睏意被疼痛掃去?了大半,應純一手伸進被窩裡捂著小腹,一手慢悠悠地劃著名手機螢幕。
像是在刻意磨這難捱的長夜。
刷了十分?鍾微博,微信上方彈出來?一條訊息,來?自微信運動?,應純退出之後看見朋友圈處的紅色數字。
其中兩條來?自靳渺回復她剛剛的朋友圈。
靳渺:感同身受[握手][握手][握手]
靳渺:學姐你現在在學校嗎?
應純回復她的第二條評論:在學校,宿舍就?我一個人[流淚]。
靳渺沒有再回復,應純也就?這麼退出了微信。
睏意有點上頭,應純熄了螢幕,虛弱地輕輕闔了闔眼。
因為生理期腹痛的原因,應純這一眯沒有多少時間,意識混沌到根本分?不?清睡了多長時間。
只是再次迷迷糊糊醒來?時,應純還?是下意識去?摸枕頭邊的手機。
螢幕亮起,上面停著幾條待回復的微信訊息。
眯著眼手機自動?人臉識別解鎖,等?應純點開微信,才看到是靳逸嘉的訊息。
時間是半個小時以前。
小狗自由:睡了嗎?
小狗自由:一會兒給你送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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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誠通宵了一個晚上,靳逸嘉的睏意就?像是被抽絲剝繭散在空氣裡,順著痕跡卻摸索不?到一點。
寫?完那封信之後仰躺在沙發上,靳逸嘉開啟的星空投影燈將天?花板原本的顏色覆蓋。
感覺像躺在太空裡。
任由目光發散地落在天?花板上的某一處,他心裡揣著一件事。
用掉辦公室裡留存的最後兩張花草宣紙,幾乎寫?得滿滿當當,卻還?是覺得在信裡說的話意猶未盡。
不?知道思維跳轉到哪裡,他將手臂橫放在眼前,成一種毫無防備的姿勢。
呼吸放慢下來?,似乎在配合夜晚靜謐而幽沉的節奏。
這一晚上都沒太睡好覺,早上八點準時接到鍾秋瑜的電話,叫他晚上吃飯。
今晚靳渺回奶奶家,鍾秋瑜自然喜歡熱鬧,想把一兩周沒回家的靳逸嘉也叫回去?。
靳逸嘉答應下來?,從沙發上坐起身時,簡單理了理襯衫上的褶皺。
在工作室忙到下午五點,靳逸嘉準時下班,開車回了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