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說要我幫忙?是什麼事?」季晏棠明知故問道。
陳南樹就支支吾吾將事情和季晏棠說了,說完他還補充一句:「小北,如果太麻煩了就算了。」
季晏棠冷冷地哼了聲,「既然知道麻煩還來找我。」
陳南樹有些侷促地抓著椅子,「我,我除了喜順,就只認識你了。」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季晏棠腦中的哪根神經,季晏棠心裡竟有些高興。
「我幫你也可以,但是有條件。」
陳南樹眼睛一亮,「什麼條件?」
季晏棠遞給了陳南樹一張紙,陳南樹接過來看,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後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小,小北,你,你……」
季晏棠給他的是一份包養協議,季晏棠是金主,而他就是那隻被圈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季晏棠很淡定,他漫不經心地說:「你要是覺得不行就算了,那你拜託我的事也跟著一起算了,你自己想好。」
「你,不能這樣。」陳南樹連吞嚥唾沫都變得艱難起來,在他的印象中陳小北從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怎麼就不能這樣了?」季晏棠譏笑道:「我是一個商人,什麼東西有得到就要有付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靠近了些,撥出的氣打在陳南樹臉上,「還是說你想不勞而獲?這世上就沒有這個道理。」
「我只給你五分鐘。」季晏棠撂下狠話。
季晏棠放下一點車窗,他看向窗外,天空被大團的雲遮蔽,灰濛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
討厭冬天,冬天太冷了,而他又是一個那麼怕冷的人,冬日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漫長了。
沙沙沙。
季晏棠的耳朵動了動,他敏銳地捕捉到了身後傳來的響動,是筆尖落在書本的聲音。
不多時,就聽陳南樹輕聲說:「我簽好了。」
季晏棠轉過頭,接過協議掃了眼,末尾寫著「陳南樹」三個字。
他把協議收了起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從今天開始,陳南樹名義上就是他的了。
「張嘴。」季晏棠命令道。
陳南樹不明所以:「什麼?」
季晏棠狡黠一笑,「先蓋個章。」
上一次只是淺嘗輒止,這次他想好好嘗個夠。
第23章
逼仄的裡滿是曖昧的氣息,陳南樹愣著眼,張著嘴,嘴唇濕潤,面龐緋紅。
季晏棠剛壓過來時他是強烈反抗的,但是季晏棠說:如果反抗的話,那麼剛才的協議就通通不做數。
陳南樹聽了這話就老實了,不敢再反抗一點。
過程漫長,因為腎上腺素飆升,他的耳朵開始發出陣陣的嗡鳴聲,嗡鳴聲過後,世界又恢復安靜,靜的他好像能聽見下雪的聲音。
極輕極輕的,像怕驚擾車裡相擁的人。
季晏棠用拇指刮掉嘴角的水漬,眼裡滿是饜足的笑意。
他做過無數次夢,尤其是在青春期時,每每早晨醒來尤記得夢裡的場景。
比想像中感覺更好,而這僅僅只是親吻。
季晏棠發動車子,「我先送你回家,你回去收拾東西準備晚上搬過來。」
陳南樹的指甲幾乎要摳進椅子裡,「我,能不能不搬過去?」
季晏棠轉動方向盤時瞥了眼陳南樹,「不搬過來?那要我每次都去找你麼?你那個小窩太小,床也太小,我可不去。」
陳南樹便不吭聲了,這一路他都像個沉默的死木,如果不是能聽見他還喘著氣,恐怕季晏棠都會忘了他的存在。
車子開到陳南樹家樓下,臨走前季晏棠對他說:「你發小的事不用太擔心,我很快就會解決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