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二者一同,在導師的操控下,在給予小o歡愉。
「為什麼和父母相認這種大事都不告訴我?還愛不愛我?」「你不也有很多秘密瞞著我嘛…」
楚辭叫他受傷的眼神看得一陣心軟,差點就沒堅持下去。
為了轉移注意力,楚辭心虛的從旁邊拿了顆橘子糖來吃,卻被導師厲聲喝止,「不準吃那個。裡面有對孕夫身體不好的成分。吐出來。」
「一顆糖而已,吃了難道還能流產嗎?你不要過度…」
話還沒說完,就又被他英俊的導師吻住。
這次導師目的明確,雪松味的舌尖直奔楚辭嘴巴里的那顆糖而去。
他的舌尖強勢而纏綿的追著楚辭嘴裡的那顆糖而去,那顆糖經過的地方,全被他的唇舌鍥而不捨的追著跟了遍,楚辭的小舌尖慌亂的推著那顆糖,不知道該藏在哪裡,糖果和導師的舌,一硬一軟,一重一輕的光溜溜的碾過他的唇肉,楚辭把糖果藏在小舌下方,導師便捧住他的臉,舌尖頗有技巧的向上施力,像是蛇芯子似的往起頂,楚辭被他的舌尖頂得口腔又酸又麻又爽,像開啟了什麼電流開關似的,能感覺到快感在滋滋亂竄。導師太熟悉楚辭了,舌尖每下都戳在楚辭會尖叫的點上。
終於小o黏合的舌和下顎處被分開,導師的舌強勢進入。
立刻像個土匪似的,用舌尖將楚辭嘴裡的那顆糖果給勾走了。
他喉結滾了滾,便將糖果吞了下去。
順便狎暱的將楚辭唇角的那點糖汁也給舔得乾乾淨淨。
「你壞…」楚辭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才壞。」導師胸腔沉沉震動著。說完之後,又捏過楚辭削尖的下頜,嘖嘖有聲的掠奪起來。
這次他跟之前的親法不同,這次他專注嗦住楚辭的一塊嘴巴肉狠狠的吮,他閉上眼睛,汲取著楚辭柔軟多汁的口腔內部的一切。他掠奪得很過分,帶著股絞殺似的貪婪力道,e的肺活量又都很好,每次小o眼前都發黑了他的氣息還是灼熱有力,楚辭只覺得嘴巴里的口水都被他給榨乾喝光了。
要被他吸取得什麼都沒有了。
實際上導師在攝取楚辭嘴巴里的資訊素,等他覺得足夠,楚辭的口腔內壁已經完全高高的腫起來了,昭示著他被疼愛的多麼狠,每處被導師狠狠搜刮過的地方,都泛著微痛和羞恥的餘韻。
導師的力道把握得很好,疼痛並不是主旋律,快樂才是。
疼痛最多是一點小情趣。
「我覺得很傷心。你真的愛我嗎?」
導師放開楚辭,泛紅的眼看向他。
「愛我是不是該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叫我有點準備,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被岳父岳母抓住,把我當成個色情狂?讓我被他們當面否認?」
「…。要是不愛,誰給你生孩子啊?還是一次三個。」
「是,有點愛,但不多。遠遠不如我多。」
「胡說。我超愛。」
「獻血這個事你必須聽我的。給楚曦打電話。你們兩個一人一次獻血。你一個人獻血,身體怎麼能受得了?」
導師拿過手機催促楚辭。
「不。」
楚辭拒絕後,導師冷聲說了句「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真會變著法子的叫我傷心。」
就起身回房間去了。回去的時候他順手拿了包煙,楚辭懷孕後他就很少抽菸了,除非壓力真的大。
他把門反鎖了,再也不理楚辭。
「老師,開門,老公…」楚辭在門口撒嬌無果,乾脆靠著門睡著了。
--
陰暗漆黑的別墅內。楚曦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他很想囚禁只是自己的噩夢,但醒來後,眼前的一片黑暗卻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