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忍著心痛親了親導師後頸腺體,便用刀將腺體外部的面板劃破。
而後,楚辭就在那破口處看到了一個冰冷閃光的晶片。
楚辭用剪刀剪斷那晶片四周的電線,忍受著那愈演愈烈的頂撞,纖長手指一用力,終於將折磨的導師的可惡晶片給拿了出來。
他手臂急劇擺動,狠狠將晶片摔到地上摔破,而後顫抖著用一片消毒過的棉紗堵住了導師的後頸腺體。
「好啦,沒事啦老師。」
幾乎是同個時刻,導師也將…拔出了他的身體。
「我肚子有點疼,你恢復了,記得送我去醫院。」
楚辭貼著他滿臉血汙的英俊男人,狼狽不堪的和他接了個吻,就在導師懷裡暈了過去。
楚辭再醒來的時候,人在醫院,手臂上插著輸液的軟管,輸著給生殖腔消炎和保胎的藥水。
導師在他旁邊,他枕在導師腿上,導師的食指同時點著他的太陽穴。
「池澤麟,你在幹什麼?」
楚辭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你這是打算消除我的記憶?」
他見過導師消除別人記憶,如出一轍的架勢。
這要不是楚辭的精神力本身強大,說不定還就給他得逞了。
「我也是為了你好。」
導師親了親楚辭的嘴唇。
「聽話,好不好?」
「我聽尼瑪個…」楚辭張嘴就罵。
罵完他對導師說道,「池澤麟,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麼就這麼自以為是啊?我最後和你商量一次,要是你還是什麼都不跟我說,自己做些莫名其妙的犧牲,還美其名曰為我好,那我們真沒必要繼續了。」
「別瞎說。」
導師並不回嘴,坐床邊給楚辭餵了頓飯就出去了。很快,元旦假期到了,楚辭從導師嘴裡什麼也沒問到,於是他走了。
導師發現的時候,楚辭已經離開a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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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知荇的公寓內。男人剛剛完成對楚曦的終生標記,兩人一起在寬大的按摩浴缸裡面泡澡。
在蒸騰的霧氣中,簡知荇一條手臂搭在浴缸側面,正在拿著光腦,登陸學生系統,批改學生們的作業,楚曦依偎在他懷裡,嬌小的身體緊貼著他,一直盯著他看,眼神裡全是依戀。
「簡老師,你後天是不是要出去開會?我能不能跟你一起過去?我保證不會給你添亂,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乖,這次不是開會。是封閉式的試卷批改。不能帶家屬。」
男人寵溺的扣著他的後腦勺,眼中精光閃現,「你就在家好好等我。都已經給你終生標記了,那個傢伙應該不會再來騷擾你了。」「嗯嗯。我聽您的話。我等您回來。」
很快,浴缸裡翻騰起了水浪。簡知荇批改完作業,很快和楚曦糾纏在了一起。
簡知荇非常溫柔,和那個變態相比,不知道溫柔了多少倍。每次他都要徵求楚曦意見,得到楚曦的答覆才會繼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楚曦弄壞。
可楚曦不知怎麼地,在這種溫柔的疼寵中,感受到了索然無味。他的身體竟然在懷念那個變態e粗暴的鞭子了。
簡知荇去批改試卷的這幾天,楚曦一直不敢出門。
然而,就在老師回來的前夜,家裡的鎖在半夜被人撬開了。
「誰呀?」楚曦被開門的聲音給弄醒,穿著睡衣拖鞋去門口迎接男人,「老師,你怎麼…」
還未說完,楚曦就看到那個熟悉的面具,「是你,你,你怎麼闖進來了,救——」
只呼救一聲,高大男人便逼至楚曦身後,將他嘴巴狠狠一捂,楚曦便昏迷了過去。
楚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