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神色淡然,他的表現愈加加深阮可可的猜測。
阮可可呆愣愣地應了一聲,「哦。」
腦子裡卻迴圈播放。
我的老公陽痿了,我的老公陽痿了,怎麼辦怎麼辦
這一句遊戲阮可可全在神遊,什麼恐懼,什麼突臉,什麼牽制全然都被拋在了腦後,一句遊戲下來毫無感覺。
越楚又陪神遊在外的阮可可玩了幾局,見著時間差不多了,和阮可可說了聲便去做飯。
「嗯,哦。」
阮可可的樣子像是還沒有從陽痿的衝擊感中回過神來,呆呆的。
越楚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
雖然自己是刻意讓阮可可認為自己是陽痿了,但阮可可的表現依舊讓他忍不住想清清他腦子的裡面胡亂猜想。
越楚走後,阮可可果斷地開啟了和方宜年的聊天框。
「方爺爺,越楚好像真的陽痿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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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楚做好飯菜,特地挑了阮可可喜歡的菜去做,準備好平常不讓他吃的冰淇淋,安慰一下阮可可,畢竟在這件事情上是他的不是。
阮可可從工作室出來,神色如常,看起來已經走出了剛才的打擊。
幫越楚從廚房裡端了菜出來,拿了碗筷,把米飯盛上。
一頓晚飯下來,阮可可都沒有什麼別的表示,像是剛才在工作室的事故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完飯,越楚端著藥碗走了出來。
方宜年給阮可可開的要是早晚各一次,早上兩人還在飛機上,沒時間去熬藥,於是早晚各一次換成中午喝一次,晚上喝一次。
阮可可沒像中午一樣抗拒,接過藥碗,皺著眉仰頭一口給喝完了。
越楚遞了一塊普通的水果糖給他。
阮可可就著越楚的手吃下,咬碎了糖果,糖果的殘渣在嘴裡滾了一圈,口中苦澀的感覺消失了大半。
阮可可「老公方爺爺給你開了藥,說是睡前吃。」
越楚知道身體沒什麼問題,所謂的陽痿不過用咒法強壓下去。
不過要是吃了藥能讓阮可可放心些,那就吃吧。
越楚心裡始終對阮可可有愧疚感,不過是吃個藥而已,吃了也就吃了。
「好。」
見越楚應了下來阮可可鬆了口氣,他長嘆一聲,深沉的模樣。
「老公你放心,我不會放棄你,你別擔心,肯定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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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阮可可先去洗了澡,越楚後去洗了,等他從浴室出來,阮可可穿著長長的浴袍,拿著一杯水,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走了過來,將小瓷瓶放在了越楚的手上。
「方爺爺說一般人吃一顆就好了,要是問題嚴重的話就吃兩顆。」
阮可可一邊給越楚解釋著,一邊從白瓷瓶裡倒著藥。
阮可可將倒出的兩顆小小的黑色藥丸遞給越楚。
越楚接過仰頭吃下。
見越楚吃下藥時,阮可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像是在觀察什麼。
「怎麼了?」
阮可可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睡覺吧。」
阮可可緩緩地褪下浴袍,越楚視線中好像出現了一條毛絨絨的尾巴?
越楚這才發現阮可可頭上帶著一個棕色的小貓耳朵,小小的藏在蓬鬆的髮絲下這才沒有被立馬發現。
阮可可紅著臉,身上只穿著一條寬鬆的襯衫,襯衫明顯不合身,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