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體質不行,鍛鍊是必要的,去e市的時候信誓旦旦說要鍛鍊,回來才沒多久又懶了下去,全然將要鍛鍊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要不是越楚提醒,阮可可就要將鍛鍊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阮可可想了想,工作接得不多,時間能緩得過來,在腦子裡做了時間安排,「等我工作完,晚上練。」
鍛鍊這事是越往後拖,越是容易忘,越是動不了。
越楚深知阮可可的性子,要是真讓他拖到晚上,大概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又得忘記,洗洗睡覺到了第二天。
越楚無奈,「晚上我監督你。」
還沒到要鍛鍊的時候,阮可可答應得很是乾脆。
跟越楚約定好,阮可可便進了工作室開啟電腦開始工作。
昨天切實去「深度恐懼」遊戲裡去觀察,角色該怎麼畫,阮可可心裡有了些數,打起草稿來格外的輕鬆。
「深度恐懼」甲方給的時間非常的充裕,足足給了阮可可1個月。時間寬裕,給的錢多,唯一的要求便是質量要好。
阮可可這段時間沒接別的工作,專心這一個角色,把他給畫好。
工作室中的聲音單調起來,筆與紙摩-擦的沙沙聲,『深度恐懼』遊戲傳來的低沉呼嘯聲,時針分針滴答滴答地走動聲。
阮可可工作起來心無旁騖,畫稿在紙上漸漸成形,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漸漸地流失。
大致的線稿已經大致成型了,阮可可伸了個懶腰,從工作的狀態中-出來。
阮可可打了個哈切,進入工作狀態被忽略的大腦沉重感浮了起來,腦袋昏昏沉沉的,連帶著脖子也像是捆上了幾公斤的沙袋,沉重的抬不起頭。
眼皮耷拉著,睏意逐漸迎了上來。
阮可可趴在桌上,闔上了眼睛。
睡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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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楚給了松舒幾天整理的時間,松舒整理好東西把要帶的東西和奉承大佬的禮物一起打包好放進儲物戒裡,按照越楚給的位置施法到了門口。
松舒站在門口,小小的松鼠臉上寫滿緊張。
前些天試工,越楚大人讓他去做一頓飯。
松舒以前的某任主人喜歡,擅長烹飪,耳濡目染下松舒的廚藝被鍛鍊了出來。
按照越楚給的選單,松舒使出畢生功夫做了一-大桌子。嘗了嘗味道,滿意地點了點頭,符合了他以往的水準。
做完菜松舒便被打發回去等訊息了,他待在山神廟看著山神廟中忙忙碌碌地重建雕像,如坐針氈,緊張得不行。
幾個小時裡越楚一直沒有傳來訊息,松舒的毛都因為焦慮掉了一層了。
後面松舒接到越楚的傳音,叫他之後不用做飯了。
松舒差點暈過去。
完了,我沒表現好,大人不要我了。
「一週後過來。」
得到了訊息,松舒驚喜得差點從桌上摔下來,跟被天降富貴砸了頭的人一樣,恨不得立刻馬上就過去。
一到了時間,接到了越楚的傳音松舒便趕了過去。
一隻松鼠緊張地站在門口,越楚讓不讓他化成人形,於是松舒保持原型過來了。
原型小,別墅又被樹林圍繞,出現一隻誤入的松鼠合情合理。
深紅色的大門開啟了,越楚低頭瞟了站在門口的松鼠一眼。
「進來。」
今天越楚大人的更甚了。
松鼠腦子裡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部被嚇空了,瑟瑟著發-抖站在原地像個松鼠冰塊。
「你會變兔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