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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晝這一覺睡得沉,下午悠悠轉醒時,奚琅已經在衣帽間挑選出門要穿的衣服。
他醒來沒有第一時間抱到未婚妻,在臥室找了一圈追到衣帽間,見到心心念唸的人影時,徑直走上前從後面把她抱住。
「找什麼?」
奚琅正在挑選配飾,對著鏡子看向身後的人:「我一會兒要出趟門。」
裴清晝微微躬著腰靠在她肩上,懶洋洋地問道:「去哪兒?」
奚琅一邊試戴手鍊一邊回答:「我在國外的幾個同學今天剛到北城,我去和他們見一面。」
裴清晝注意到她中指上戴了一枚平平無奇的素戒,是他們的訂婚戒指,心頭微動,漸漸充盈了滿溢的愉悅感。
她開始喜歡他,並且對於兩人的關係接受良好。這是他一直期待的。
裴清晝按捺住微妙的心動,伸出手幫她扣上手鍊,「能帶家屬嗎?」
奚琅動作一頓,回頭看他:「你想去?」
「嗯,」他點點頭,抵著她的頸窩,語速緩慢,「可以嗎?」
「隨你。」奚琅沒拒絕,轉身去拿沙發上搭著的裙子。
走路的時候身後這人就跟樹袋熊似的扒拉著她,亦步亦趨不肯鬆手,她曲起手肘捅了捅他,「我要去換衣服了。」
裴清晝完全沒有總裁包袱地耍賴:「我幫你不可以嗎?」
奚琅回絕得乾脆:「不可以。」
好吧。
他慢慢直起身鬆開手,站在原地看著她不動。
奚琅朝他投來一記淡淡的目光:「你站在這兒幹嘛?」
裴清晝理所當然地回道:「不能幫你換,看著你換也不行?」
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絲質睡袍,衣料單薄貼身,勾勒出寬厚的肩臂肌肉輪廓,領口因為剛才的動作敞開了一截,幾乎已經可以看到腹部的肌□□壑。
配上那張英俊帥氣的臉,簡直就是馮久久口中那什麼行走的「春/藥」。
奚琅別開目光不再多看,手上也不動作。
「你出去。」
裴清晝見她態度堅決,也沒有再死皮賴臉留下來,只是裝模作樣地搖頭嘆了口氣:「之前還說喜歡我,現在就對我這麼絕情。」
一邊感嘆著一邊轉身走出衣帽間。
奚琅裝作沒聽見,等他關上門後才開始換衣服。
聽說奚琅那幾個同學用餐時都習慣佐酒,裴清晝就沒有自己開車,叫上司機將兩人送到目的地。
酒店是溫姐安排好的五星級規格,晚餐的地點就在酒店內的西餐廳。
剛上車時,奚琅見裴清晝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膝蓋,也不和她說話,只是一個人在那兒擰眉沉思。
她覺得奇怪便問:「你怎麼了?工作上有麻煩?」
他一貫都是萬事遊刃有餘的模樣,很少見他在私人時間還像現在這樣陷入長久的沉思。
「沒事。」裴清晝仰頭捏了捏眉心,看起來倦意未消。
奚琅見狀便說:「你要是沒休息好,不然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就夠了。」
她那幾個同學的性格都很好相處,和她氣場相合,並不難應付。
裴清晝慢慢轉過頭,一隻手按住奚琅的手背,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略有些沉重地解釋:「我剛才只是在思考,你喜歡的人裡面,算上父母、爺爺、已過世的外公,我大概能夠排在第幾名。」
奚琅:「???」
你好像有那個貓餅。?
第47章
下午睡醒後, 奚琅收到了馮久久的回覆。
【久久:男人在面對喜歡的女人時,某些方面確實會表現得比較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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