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我們自然要有主要目標,剛才錢大師也說了,先投個一億一千萬,實在不行,就多投點嘛,那塊木那色辣種老,塊頭足夠大,利潤空間是很大的。”錢清峰很自信的笑道,顯然,他早就有了預案。
也就是說,在他的預案裡,是要放棄兩公斤重的滿色料的。
葉舒心想了想,雖然她不會賭石,但是不代表她沒有眼光,其實她跟錢清松的意見差不多,利潤啥的先可以放在一邊,主要是瑞祥現在急缺極品色料,哪怕葉勳給她提供了不少的翡翠,但是極品色料誰還會嫌多呢。
畢竟她此行的目的是儘可能的收集極品翡翠,藉此來保住甚至挽回高階客戶。
在場沒有發言的還剩李有德和葉勳,自從葉勳跟五個老傢伙鬧翻後,在會議時,他就很少發言了,李有德更是個奇葩,吵架不會少了他,說到正事,就憋著,能不發言就不發言,指望他,估計瑞祥倒閉了,也憋不出一個屁來。
葉舒心又把目光投向了張明遠,雖然決定投哪個不投哪個是大家一同商議的結果,但是每位大師,心目中的偏向卻不是一樣的,很顯然,張明遠更偏向於兩公斤重的滿色料。
“錢老,您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認可您的建議,不過那塊木那,畢竟還是有一定的賭性的,切面看著確實不錯,但是您也知道,木那賭內化,貨主很聰明,從正中間切,那表現出來的自然是最好的,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哈,它的種和色哪怕是稍微有一絲絲變化,價值可就是大打折扣了,風險還是不小的。”
張明遠領略了葉舒心的意思,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錢清峰皺皺眉,他知道張明遠說的沒錯,但是不要忘了他們的身份,他們不是單純翡翠估價專家,而是賭石顧問,也是賭石大師,沒有一點賭性,還要他們做什麼?又如何體現他們的價值?
再說了,只有利潤空間大了,他們才會拿的多,如果都買明料,就算也有賺頭,他們能拿幾個錢?
這個張明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張老,雖然如此,但是憑藉我們幾個人的目光,變種變色不是不可能,但是畢竟是小機率事件,如果這點眼力都沒有,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還不如早點回家算了。”錢清峰這已經是在向張明遠闡述利害關係了。
張明遠自然懂,但是他現在已經和葉舒心綁在了一起,況且,他這麼做也不完全是為了私心,而是那塊兩公斤的滿色料確實值的出手。
“錢老,老夫信不過自己,肯定也信得過各位,但是那塊兩公斤重的滿色料確實是公司眼下急缺的,最關鍵是風險小,加上我們瑞祥有自己的加工團隊,多了不敢說,只要投下來,幾百萬的利潤也還是有的。”
“張老,投入八千萬,甚至更多,利潤連百分之十都不到,再加上後期的宣傳費用,店鋪費用,人員費用等,頂多也就持平,穩倒是穩了,可是公司第一目標還是要盈利的,所以,您的建議好是好,就是有些不划算啊。”
錢清松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站堂哥的臺的,嘴上說的也挺好聽,一切為了公司考慮。
張明遠低頭沉思,過了十幾秒,才道:“盈利是第一目標不假,可是眼下公司不是要儘可能的挽留住高階客戶嗎?這一點,不光我清楚,兩位錢老不會不清楚吧。”
兩錢臉色頓時一變,這個張明遠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就你對公司忠心耿耿了?這已經不是腦子進水了,而是腦子瓦特了。
他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葉舒心,他們心裡面以為是葉舒心示意張明遠這麼做,就是為了跟他們唱對臺戲。
“好了,現在大家統一的意見是放棄標王,但對於到底是首先兩噸重的木那還是兩公斤的滿色料存在著分歧,既然這樣,明天兩份都投,視情況而定,後天才是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