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不會在很難過的時候,積累夠絕望。
鄭溫嶠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對父親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唯一的印象就是記得一雙寬厚的肩膀,是她童時無儘快樂的源泉。
提起父親時,母親總是默默流眼淚。
現在回想起時,思念看似無聲,勝似有聲,一點一點地積累在淚腺的河床上。
字字斟酌,字字想。
渴盼得到回應,那樣才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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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唸的生日如期舉行。
生日會在下午,白念早早地把鄭溫嶠約過來。
白家住在一片僻靜的莊園,門外有人把守。
白念遠遠看見鄭溫嶠走過來,連忙上前迎她。
「終於來了!我們進去!」
白念伸了一下胳膊,作為今天的小壽星,她明顯格外興奮。
走了幾分鐘,就走到了目的地。
白念邀請鄭溫嶠進去坐。
鄭溫嶠笑了一下,換了鞋之後走了進去。
現在的客廳還比較冷清,因為生日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只有僕人在忙碌。
兩個人坐了一會,渾然沒發覺樓上有人走下來。
從樓上走下來一男一女,男生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樣子,女孩子年齡小一些,大概七八歲左右。
兩個人站在白念和鄭溫嶠的身後,知道她們聽見身後有故作咳嗽的聲音,這才回頭。
鄭溫嶠看到了對面的男女。
男生的額發擋住了一部分眉眼,眼角似乎還有沒睡醒的倦意。
寬大的衣服慵懶地穿在他身上。
讓鄭溫嶠一怔的,是他手臂上的紋身。
一串看不太清的字母,印在他的小臂上,面積並不小。
旁邊的小女孩看見鄭溫嶠的呆愣,小小的腦袋俏皮的一彎,仰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哥,你看你的文身把她嚇的。」
女孩咯咯笑了兩聲。
「姐姐你別怕,我哥哥弄的是能洗掉的。」
女孩還未換完牙,說起話吐字不是很清楚。
天真還未褪去稚氣的臉上帶著笑意,笑聲清脆。
鄭溫嶠回過神,朝著對面的人淺淺的笑了一下,擺擺手說了句抱歉。
白念看見面對來人後,忙不迭地介紹。
「這是我表哥白景崢和他的妹妹白景嵐。」
說完看了眼鄭溫嶠,看見她微微頷首。
「這是我朋友,鄭溫嶠。」
等到白念說完之後,鄭溫嶠點頭示意。
「我是鄭溫嶠,你們好。」
白景崢緩緩把插在褲兜裡的左手抽出來,認真地抬起眼皮看她。
他的眼睛很黑,不同於陳謹燃柔軟的棕色,黑色更像是一潭幽水,不知眼底蘊藏著怎樣的風暴。
他停頓了幾秒之後,指尖微微摩挲。
「你好。」
……
下午的時候,給白念送完禮物的鄭溫嶠和她打了招呼,決定繞著白家的花園走一走。
個人性格的原因,她在獨處的時候可以表現得不那麼侷促。
這樣可以找到一個難得的悠閒和舒適的地方。
感覺可以有更多時間打理最近一段時間的心事。
目光落在牆角開的一朵黃色的月季花上。
微微探出的花朵像是在隔壁偷聽的小姑娘。
她想起這次考試結束之後,陳謹燃來找自己成立互幫互助的學習小組。
決定考試之後給她佈置的幾道題作為提升訓練。
她嘴裡喊著哀嚎,卻又感覺和他更進一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