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他一個受害者,已經如此大度且寬容的原諒他們倆了。
雙方早就毫無牽扯,不是嗎?
「我知道姐姐是為我好。」
鍾嶸顯然也明白桑清九的意圖。
他笑著低頭親兩下桑清九,似隨口一說,又似意有所指道:「要是姐姐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就好了」
「行」
桑清九拉長語調應著,臉上是清晰可見的寵溺之色。
鍾嶸與她一對視,心臟便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唇角也不禁往上揚。
他不知道桑清九這話是不是敷衍哄騙自己。
但他聽著就是高興!
「姐姐真好,我也會一輩子對姐姐好的。」
鍾嶸柔聲說完,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便先薄紅一層。
隨後他低頭湊到桑清九耳邊,夾著嗓子很是小聲的說,「我看到、姐姐……買了……男僕的衣服,還有那個小玩具,姐姐今晚要玩嗎?」
桑清九:!!!
你說起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
「寶貝兒今天這麼主動?」
桑清九在他胸膛輕點了點,抬手往上一指,「抱我。」
「好。」
鍾嶸也連連點頭,雙手穩穩的抱著她往樓上走去。
幾分鐘後,兩人就在臥室裡滾作一團。
衣櫃裡一個黑色箱子被開啟,裡面的衣服有些凌亂的堆著,包含蕾絲、透紗、珍珠、鐵鏈等多種元素。
毛絨絨的兔耳朵發箍,戴在鍾嶸頭上。
那雙清澈的眼眸,和兔子如出一轍。
倒三角身材下那勁瘦的腰躬起來,露出兩個明顯的腰窩,十分饞人。
「姐姐,我有一個星期可以陪你。」
鍾嶸俯身在桑清九鎖骨上留下一道紅痕,「時間很多呢。」
「姐姐喜歡的遊戲,我們可以玩很多次……」
桑清九指尖落在他脖子上的鈴鐺上。
輕輕一動
那鈴鐺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夾雜在悶哼聲和喘息聲中,格外明顯,又格外的……令人血脈賁張。
與此同時,已是深夜的華音大學裡,還在外面的學生寥寥無幾。
路燈將匆匆走過的行人背影拉得很長,一股孤寂感油然而生。
當然,對於姜哲和張天友來說,則是相當的難過傷心。
兩人都被罵得狗血淋頭,才從輔導員辦公室裡出來,還被要求明日讓家長過來詳談。
都不敢想,等家長來後,場面會是何等的難堪?!
而這一切,姜哲都責怪到張天友身上。
所以剛一碰面,姜哲一拳就砸到張天友身上,「王八蛋,你竟然敢騙老子!」
張天友理虧,被動捱了兩下。
哪知道姜哲打了一陣還不收手?
漸漸地,張天友也來了氣。
他一把就將姜哲推開,「少惺惺作態,你又比我好得到哪裡去?」
「你找郝教授幫忙找大學生原創歌曲,本來不就是想佔為己有嗎?」
「你本身就想弄虛作假騙人,不是我也有別人,甭把一切責任都怪罪給我。」
聞言,姜哲的臉色愈發難看。
還隱隱有種被拆穿的羞惱,和難以發覺的心虛。
「要我說,沒那金剛鑽就甭攬那瓷器活兒。你本來不是作曲人,何必給自己增添這名頭,徒增笑話。」
張天友冷哼一聲。
「你!」
「我怎麼?姜哲,事情是咱倆一起乾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呵」
面對張天友的威脅,姜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