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清九又笑著低頭哄他,「夫郎莫惱,一日不見,我太想念夫郎了,才忍不住孟浪一下。說來說去,還是怪夫郎太惹人愛了。」
何許清忍了忍,心頭倒是想發脾氣,可又被她這話哄得高興。
最終,似嗔似喜的輕瞪一眼她後,那唇角還是忍不住往上翹起,「登徒子。」
桑清九朗笑兩聲,「還有個好訊息,夫郎要不要聽?」
「什麼好訊息?」
「皇上下旨叫我教導皇長孫女,還讓我帶你去參加中元節宮宴。」
桑清九說著,眉眼間就好似浮上一層曖昧之色,「夫郎,可別忘了之前跟我打的賭。」
何許清:……
何許清:!!!
妻主,你這一天在宮裡都幹什麼了?
何許清簡直是不敢置信,「皇上怎麼會?」
「因為你妻主我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定國安邦的奇才,皇帝和太女為了拉攏我,自然要給我特殊待遇。」
桑清九略帶幾分得意的說。
何許清直接白了她一眼。
原本他是覺得桑清九挺能耐的。
這話一出,檔次都直接降了好幾等。
「怎麼,不信?」
「信信信,我妻主自然是最好的。」
何許清敷衍的應著。
「那不如我們再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我幾年能給你掙個一品誥命回來?我猜最多五年。若我賭贏,夫郎可得好好獎勵獎勵我。」桑清九說。
五年?
五年就想拿一個一品誥命夫人,簡直天方夜譚。
別說何許清,就連牆角上蹲的那條狗都不信。
這賭注,那不是穩贏?
何許清立馬點頭,「我賭你五年不行。若你輸了,這輩子就只守著我一個人過。」
「好。我只許與夫郎共白頭。」
桑清九柔聲應著,忽而又輕眨眨眼,「不過夫郎上次輸了,不若今夜就兌現一下承諾如何?」
何許清想到他兩的賭注,臉又是一紅,立馬甩開桑清九的手,「色胚。」
「我只好夫郎的色,對旁人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桑清九厚著臉皮又拉住他的手,仔細把玩著,一路便朝主院走去。
兩人鬧騰著進了屋,把門一關,桑清九便抱緊了何許清,將人放到床上。
何許清眼神閃躲著不敢看她,聲音軟軟的說,「別你先去洗漱吧。」
「不著急。」
桑清九低下頭,觸碰著他柔軟的唇瓣、他的眉心、他的眼角……
何許清青澀的回抱住她,似帶著些懇求的撒嬌道:「妻主,別這樣弄我。」
「夫郎真美。」
桑清九緩緩拆開他的腰帶,帶著繭子的手指輕撫在他滑嫩的肌膚上,目光那樣的溫柔沉迷。
何許清不禁有些慌亂。
一顆心隱隱的不受控起來。
「妻主」
別這樣看著他。
那眼神裡過於真摯深沉的感情,他有些承擔不起。
他害怕。
害怕自己喜歡上妻主,將一顆心都掛在妻主身上。
女子的寵愛太縹緲了,抓不住的。
他不想日後妻主變了心,叫他變成一個滿腹幽怨的、費盡心思手段爭寵的深閨怨夫。
「夫郎,主動一點。」
桑清九低啞著嗓子催促著,「我的夫郎可是個說到做到的君子,是吧?」
「你別、別催。」
何許清顫抖著手,輕解開她的衣帶。
動作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