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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東緊緊自己的揹包,趕緊跟上。
王家離沈家並不遠,畢竟這村子本來就沒多大。
王舒妮前天夜裡出事,昨天一天的籌備後,今天已經做起法事,他家院子裡多出一群穿著道袍的道士,正在那又說又唱。
村子不大,村裡人也就比較親近,好多村裡人都在這邊幫忙,王家不大的院子幾乎站滿。
果東跟著陳然到這邊時,兩人在院子外張望好一會都沒能找到眼鏡和老高兩人。
李卓風他們估計還在村裡找,也沒看見人。
找不到人,兩人猶豫片刻,正琢磨要不要先回去等,果東眼角餘光就在院子一側偏僻角落裡,看見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的王逸妮。
這小村處於兩座山之間的平地中,許多水渠都從村裡流過,山裡也靠著這些水生活。王家院子圍牆一側就有一條水溝,挺寬,成年人都未必能跨過,王逸妮就獨自一人坐在水溝旁邊。
換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王逸妮,穿上了一身嶄新的米白色格子小套裝。
小香風風格的小外套,白色襪子打底的短褲,亮紅的小皮鞋,這些在加上王逸妮那張眼睛尤其大的小臉,讓她就像是個小公主。
只可惜是個無人關注,可憐兮兮獨自一人窩在角落的落魄公主。
落魄公主自己也察覺到自己的窘迫境地,這讓她非常的生氣。
她那張本該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煩躁,特別是看見在堂屋裡穿著白色布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媽媽後,她煩躁不已的眼神中就更添無盡厭惡,甚至惡毒。
煩不煩她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惡狠狠的罵了句,不再看那邊。
她桌子下懸空的腳狠狠的往前踢了一腳,像是要踢什麼人,最好是能把那人直接踢死。
果東挑眉,他看向身旁的陳然,陳然順著他的視線也已經注意到那邊,把剛剛的一幕盡收眼底。
陳然過去,果東愣了愣,也趕緊跟上。
看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陌生兩人,王逸妮嚇了跳,她趕緊收起臉上的煩躁,身體同時放鬆,裝出一副病弱無力的模樣。
她抬頭,一雙清澈的眸疑惑地看著果東兩人。
她已經認出面前的兩人,他們村就這麼大,所有村裡人她都認得,而果東和陳然兩人在一群外來者裡模樣氣質都屬佼佼者,也好認。
小孩子裡早就已經討論開,他們都猜測陳然手裡拿著黑棍子裡藏著刀。冷著一張臉,一頭齊腰長髮,還隨身帶著刀,這樣的陳然簡直就像是電視裡的俠客!
至於果東,果東雖然不像陳然那樣像個俠客,但他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有時候的他好像很好相處,讓人很喜歡親近。有時候的他卻又讓人覺得恐懼,本能的恐懼。村裡的小孩都怕他,甚至比起陳然村裡的小孩都更怕果東。
這也讓果東更添幾分神秘感,更讓人好奇。
這樣的兩個人,被村裡所有小孩都好奇討論著的兩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這讓王逸妮忍不住地坐直了身體,臉上的笑容也更加濃郁幾分。
陳然看向果東,果東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果東拿出哄小孩的語氣開口,你不高興?
王逸妮臉上因為被兩個厲害人物主動搭話的虛榮笑容僵住,她努力維持,但她到底只不過是個小孩,很快她就露了底,臭著一張臉。
怎麼了?果東不解地詢問。
王逸妮看看果東,又看看陳然,她問陳然,你那袋子裡面裝著的是什麼?
陳然長刀外面是黑色布袋,布袋上有著黑色的符文,原本是為了封印刀裡的厲鬼。現在厲鬼不在,陳然依舊用它是為了不引人注目,他那刀自從變成骨節的刀柄後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