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間普通的教室寸板頭道。
幾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無人搭理。
寸板頭立刻老實下來。
就在眾人都放下心來時,教室左後角的位置突然傳來哐噹一聲響,那一聲在這寂靜的黑暗中格外清晰,所有人立刻都朝著那邊看去。
置物櫃的櫃門從門上掉了下來,老舊的鐵鎖雖然還健在,但是木頭卻經不起腐蝕,已經風化。
莫名其妙被嚇了一跳,寸板頭一腳踢在旁邊的桌子上,晦氣。
他製造出的動靜刺耳,幾人立刻朝著他那邊看去,寸板頭卻在踢了一腳之後趴在桌上看了起來,唉,你們看
果東過去,寸板頭剛剛踢中的那桌子上,滿是鋼筆劃出來的字痕。
那字痕明顯不正常,大大小小重疊在一起,有些地方滑得非常深,光看那痕跡就能感覺出深深的懼意。
不要不?啊,不要我,還給我,我的手?寸板頭被自己讀出的東西嚇到,他又一腳踢了過去,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裡也有。李卓風本是隨便看看,結果卻在自己手邊的桌子上也看見相似的劃痕。
不只是他,被他這麼一說後,果東也在自己身邊的一張桌子上看見劃痕,我這也有,掉,痛,眼,我的眼睛掉了好痛?
我這個看不清,好像是求什麼人不要砍他李卓風越說越小聲,這種環境之下這種話題讓人非常不舒服。
而且如果真的被砍了,為什麼又能留下這些字?
又或者說,留下這些字的人真的還是人嗎?
一個人被砍成一塊一塊的之後,在到處找自己的身體?果東把所有線索歸攏到一起。
本來就感覺非常不舒服的眾人被果東這麼一說,腦子裡頓時有了畫面感,這讓眾人頓時一個激靈,汗毛豎立。
一個都被砍成一塊一塊的人,還怎麼找自己的身體?
走吧。陳然道。
果東要拿自己的刀,他小跑一步走在
001
李卓風之後, 蘭昊逸、告近排著隊透過,寸板頭轉動腦袋看看炸著毛張牙舞爪的果東,也跟著跑路。
陳然沒和果東打, 寸板頭走掉後, 他也轉身跟著進了旁邊另間教室。
把人嚇走,果東屁股後的尾巴都驕傲地翹了起來,哼。
他跟著陳然進了教室, 同時拿走放在牆邊的刀,刀裡的東西已經不見。
第三間教室和之前兩間樣, 老舊的桌椅講臺,風化掉的窗簾, 破掉的窗戶,以及屋子的灰塵。
唯不同的是這間教室裡牆壁上好像有著墨水的痕跡,痕跡太過老舊, 再加上牆上水泥漆的掉落, 只能隱約看見大概的輪廓, 像是有什麼人把墨水瓶砸在了牆上。
果東抱著兔子在桌椅間穿過, 走過李卓風身旁時, 他停下順著李卓風的視線看去,李卓風面前的桌上有著和之前那間教室樣的劃痕。
我,什麼為什麼是我?果東讀出內容。
李卓風臉色不太好, 為什麼這裡也有?
果東看去, 什麼?
月光下, 果東迎著窗戶那半張臉分外白皙,這讓他長而微卷的睫毛都在臉上拉出條清晰的影子,他每次眨眼時,影子都隨之顫動, 讓人不由自主就朝著他的眼看去。
般情況,就算和隔壁教室的學生關係好,也不至於跑到別人教室去劃別人的桌子,誰願意自己的桌子被劃成這樣李卓風略感疑惑地打量果東,果東沒讀過書?
這樣的嗎?果東看向手邊的桌子,這樣說來那確實奇怪。
有可能是在這學校廢棄之後才劃的。告近提出可能。
李卓風想想,贊同,畢竟也只有這可能。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