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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委屈壞了,耳朵可憐兮兮地耷拉著,手裡還拖著果東那比它長得多的刀。
也不知道是誰把它放到那的,許久不見的它耳朵上還帶著一朵小紅花。
那花在黑暗當中紅得滴血紅得奪目,這再配上那兔子被殘忍肢解又縫合的恐怖外形,和它那雙彷彿透露著情緒的紅寶石的眼,整個畫面及其詭異可怖,令人背脊不由自主的就發寒。
等下孫吳提醒的話還未說完,果東已經激動地衝上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兔子。
找回失而復得的兔子,看著兔子眼中的委屈,果東趕緊把它緊緊抱在懷裡。
無人看見的角落,小兔子也用自己肉嘟嘟的前爪抱住果東的胳膊。它委屈壞了,它找了果東好久,可怎麼找都找不到。
它怎麼會在這,你不是把它丟在上面了?李卓風疑惑。
其他人也疑惑,疑惑中帶著幾分戒備。
陳然上前,用手中的手電筒近距離看了看那兔子,兔子一動不動,除了髒了些,沒有任何異常。
陳然皺眉,不管是誰故意把它放在這裡,這種只能嚇唬小孩的小把戲,對他都沒用。
見陳然確定兔子沒有問題,其他人緊繃的神經卻並未放鬆,在這種地方能做到這種事的他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副本的厲鬼。
這是恐嚇?
抱著兔子,果東趕緊去拿地上的刀,把刀拿起來的瞬間,他動作不易察覺地僵了僵。
刀裡的東西多了。
除了小家靈和紅影,還多了只漆黑的大狗子。
大狗子一身黑毛,長著長長的獠牙,爪子也非常鋒利,一看就十分的兇殘,但無比兇狠的它現在卻正慫作一團不敢吭聲。
它努力縮小自己的身體,只敢在刀裡佔很小一點地方,生怕擠到同樣在裡面的紅影。
察覺到果東的探視,紅影嫌棄地看了眼那大狗子。他就沒見過這麼慫的狗,虧它還是個boss,說出去都丟人。
被嫌棄,大狗子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腦袋嗚咽一聲,不敢反抗。
果東把刀別到腰間,他看看自己懷裡髒兮兮的開始裝死的兔子,又感覺了下刀裡同樣開始裝糊塗的紅影,再看看身邊一臉絕望悲慼的眾人,頭開始痛起來。
被
這麼一嚇,李卓風一群人總算打起幾分精神,他們強裝鎮定,但沉重的氣氛卻並未減緩。
感受著那壓抑至極的氣氛,嗅著空氣中濃郁的香甜絕望,果東眨巴眨巴眼睛,也有點方
他覺得他腰間的刀都變得重了起來。
往下走不會觸動樓梯裡的那些人狗,一路倒是很順利,並未遇到任何東西。
到了。不知道是誰說了聲。
黑暗中,電筒的照射下,一群人朝著前方的老舊木門看去。
眾人深吸了口氣,打起十二萬份精神。
果東也跟著深吸氣,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沒有把boss掛腰上。
越是往下走,木門腐朽的越是厲害,這門看著就搖搖欲墜。
李卓風幾人退後一步,拔出武器戒備。
陳然直接抬腳踹門,他一腳下去,門整個飛了進去。木門砸在客廳的地板上,發出哐噹一聲巨響,灰塵在燈光下飛揚,黴味牆壁。
陳然第一個進門,一進客廳,瞥見人影,他立刻拔刀向著那邊而去。
之前他大多數時候都在刀都揮不開的樓梯裡,唯一不在樓梯裡時他身邊也跟著個假果東,有所顧慮,現在他不在顧慮,一切自然不同。
如有實體的陰冷陰氣在他身中縈繞,把他拖向深淵。
他長髮隨著他的動作飛舞,飛舞的同時驀地變長,變化的還有他身上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