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沒你不行了孫良人。」他嘆。
「我說過你說什麼我都不信了。」
「那行,我不說,我身體力行。」
他一向說到做到,那硬熱的棒子在臀縫蹭著,圓潤的前端擠壓著穴口。
孫良人總感覺全身都軟了,的確是經驗欠缺而無力反抗。
「這兩個禮拜,你都幹嘛了?」曹熲霧問道。
「工作。」
「除了工作呢?」
孫良人閉上了眼,很快熱水變得溫黏,所有熱度都不急臀縫裡上下蹭著的慾望,他想著讓那東西快點進來身體裡。
腹腔叫囂著渴望被填滿,那處滿了,腦袋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吸大煙一樣飄飄欲仙。
「除了工作就是在家。古人能幹嘛?」
曹熲霧笑了起來。
他慢慢的磨,把那小口磨軟了,雙手雙指夾著孫良人溼漉漉的乳粒,前端破開了窄小的穴口,慢慢塞了進去。
被撐開的脹痛像有人壓著肋骨,橫膈膜跟著罷工似的,呼吸不暢,都窒住了。身體被擠壓著,內臟往上擠,直至粗硬的性器完全頂入,曹熲霧的胯骨貼了上來。他們終於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