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好比你討厭自己看起來可笑,便是因為你知道那就是你本來的模樣。」
碩物在體內頂弄,春水氾濫,溼了曹熲霧的腿。
曹熲霧聞言笑了,「是嗎?不過的確沒什麼不同。進去以後……也就是一個洞。又緊又軟。」
「不一樣。」孫良人輕輕拿過了曹熲霧手上的菸,隨後直接將那菸頭按在曹熲霧胸膛。
「啊!」曹熲霧疼的咬牙,性器卻愣是沒軟,只見那菸頭燒紅了面板,燙爛了一層皮,「……你是不是有病?」
「沒人拿菸頭燙過你吧?」孫良人有些得意。哈哈幾聲笑了出來。
也是。連老子都敢殺的人,曹熲霧心想自己竟敢惹?也不知道該說他是真狠還是真瘋。曹熲霧氣都氣笑了,燙得很深,疼的要死,也許會留下痕跡,永遠不退。
孫良人就這麼強行成為他胸口的一點硃砂。每當他低頭便會想起這個痛楚。
故意說了那樣的話,沒氣著孫良人,反倒弄傷了自己,實在無語。
孫良人拋了那根熄滅的菸,「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求而不得。」
「哪怕如此?」他動了動深埋孫良人體內的性器。
「啊嗯……哪怕如此。」孫良人抱住了他的脖子,因他的挺進繃緊了背脊,「因為我不會對你死心塌地,我也不會跟那些人爭風吃醋。」
「那是你說你不會。誰知道真的不會?」
「你可以試試。你有一大堆機會去嘗試。你可以把你所有情人都睡過一次,再來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孫良人抱著他的頭,將他的臉壓到了自己胸前。
曹熲霧貼了上去,心跳湍急。他微微一笑,側頭如親吻般含住了孫良人的乳粒。還真是一顆撒謊的心。
孫良人的體能絕對是沒可能只因這樣黏膩緩慢的交合,便導致心跳如此迅速。他在緊張什麼?到底是害怕失去金主的疼愛,又或是撒了謊裝作自己寬容大度?
曹熲霧再一次被他挑起了好奇。的確是頭一次佔有了一個人的身體卻無論如何都佔據不了他的心。也許就像孫良人說的一樣,這具身體本就是他睡膩了的身體,佔領過不只一次,突然曹熲霧又懂了孫良人剛剛的意思。
孫良人方才那番話,並不是跟所有小明星都一樣的胡攪蠻纏,並不是被上了就開始各種煩膩黏人。孫良人口中的「一文不值」說的是他,是他曹熲霧,不是孫良人。一文不值的曹熲霧,睡了一具睡膩了的身體,毫無意義。
「可以啊孫良人。」曹熲霧抱起他,翻過身壓回了床上,「三句兩句就騎在我頭上。」
孫良人朝他笑,指尖輕輕撫過菸頭燙的傷,「這才聽懂?你可真笨。」
曹熲霧笑了。是啊可真笨。笨得在這麼孤寂的夜晚裡,因他施予的傷感到慰藉。胸前隱隱的疼刺激著大腦,也不知道為此分泌了什麼散播在血管之中,內心的確平靜了,因為擁抱他。
「求之不得是嗎?明明抱得這麼緊。」曹熲霧喃喃。似乎仍是對此從未面對過的情況感覺疑惑。
吐息燙紅了孫良人的耳根,心裡焦急想著自己的孤注一擲奏效了嗎?孫良人伸長手抱緊了曹熲霧的脖子,只要讓這個人一直對他好奇就好了,那他就不會走。
留他也就是為了往後……對,為了往後。無關兒女私情。
※※※
隔日孫良人仍要上班。
雖然會議是開完了,可上一次定妝有些細節調動還要良人再過去一次。
孫良人一早就離開了曹熲霧家,那時那男人還睡得香甜,橫在腰上的手半天都拿不掉。
孫良人想,也許曹熲霧便是很討厭獨自清醒的早晨,空蕩的房子,微涼的室溫。太孤獨了。
於是孫良人把自己的外衣留下了,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