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也被淵·卡文迪許睜眼說瞎話的功力幹到語塞。
好在淵·卡文迪許現在心情還算不錯,沒多久就放過了路西法。
“路西法,有何事?”
打擾他和小少爺的練琴時光,果然是個討厭的血族。
路西法:……
他也不想來的其實。
“大人,路西法不過是來問問大人何時回去的,畢竟還有許多事需要大人親自處理。”
路西法沒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畫面,自然也不可能說實話,隨便找了個理由準備敷衍過去就離開。
坎貝爾站在淵·卡文迪許身後低頭笑了一下。
這個蠢貨,還真以為王沒有察覺他的狼心野心嗎?
淵·卡文迪許看似不經意地抬眸,定定地盯著路西法看了一會。
然就這幾秒沉默的時間裡,路西法心裡已經慌得打鼓了。
“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回去。”
“路西法,你管太多了。”
路西法心一咯噔,差點就要條件反射地跪下求饒了。
“是,大人恕罪,路西法這就回去。”
聞言,淵·卡文迪許沒再說什麼,和黎蘇一起離開了這。
強大的血脈威壓一撤,路西法感覺自己呼吸都順暢了許多,他看向坎貝爾,眼裡暗色微閃。
“坎貝爾,那個人類血僕是誰?王在他面前怎麼……”低聲下氣似的。
不過這話路西法不敢說,誰不知道坎貝爾就是王淵·卡文迪許最忠實的“狗”,他敢對淵·卡文迪許不敬,坎貝爾說不定能直接扭掉他的腦袋。
坎貝爾笑笑,和自家王一樣對路西法的小心思裝作不知道。
畢竟,這人還有用。
“路西法,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
“看在共事幾百年的份上,路西法,別自尋死路。”
坎貝爾好心提醒,然而路西法沒把握住。
他眸光微閃,空氣中似乎還留存了一絲屬於哪個血僕血液的香氣。
“坎貝爾,王的血僕我自是不敢動的,不過,若是王哪天嫌棄了呢,難道你不想嘗一下嗎?”
“這種香味,我從來沒聞見過。”
剛剛要不是淵·卡文迪許和坎貝爾在,他肯定直接咬斷了那個血僕的脖子!
“路西法,你該離開了。”
不管王會不會嫌棄,但現在屬於王的,誰也不能染指!
坎貝爾眸光微冷,眼底的殺意漸起。
¥¥¥
“小少爺,讓淵繼續教小少爺彈琴吧。”
似乎就是一直在等著,淵·卡文迪許表現得有幾分迫不及待。
黎蘇:……他是有多喜歡鋼琴?
“好。”
“小少爺,請坐。”
某位血族王臉色愉悅地握著他小少爺的手,十分耐心又溫柔地糾正著小少爺彈琴的姿勢,甚至越貼越近。
在教學了十分鐘後,黎蘇一轉頭差點就碰上了某個男人的側臉。
突然,黎蘇好像就明白了某個狗男人這麼積極教他彈琴的原因了。
不要臉!
黎蘇忍著笑,故意挪開了點,然而還沒開口說什麼,淵·卡文迪許立馬拉著他更貼近了些。
“小少爺,彈琴的姿勢是很重要的,不要隨意挪開位置。”
黎蘇:……
這狗男人,是被他佔便宜才更重要吧。
“淵,剛剛那個路西法為什麼叫你大人?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做管家?”
淵·卡文迪許微微拉下眼眸,目光隨著黎蘇收回去的手動而動,在黎蘇問完之後他才抬眸對上黎蘇的眼睛。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