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不踹的,君離淵現在不知道,但他知道,原來他的小O想著解除婚約是因為這個。
可惜,不可能了!
成為了他的小O,怎麼能再想著別人?
君離淵不作聲,看似臉上無風無波,但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
他移開盯著黎蘇的眸子,朝上月瑾瑜十分高冷地“嗯”了一聲,然後手搭在了黎蘇的腰上。
剛才還顧忌著黎蘇還生他氣沒敢直接摟上去,但現在,君離淵似乎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了。
黎蘇低頭看了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抬頭看看君離淵,還是一臉冷意,也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在外面,黎蘇也沒做聲。
自己男人在他面前丟臉不要緊,但在外面不能丟臉,就許他佔一回便宜吧。
但令黎蘇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君離淵“嗯”了這麼一聲之後,他便垂眸問自己。
“蘇蘇,回家好嗎?”
黎蘇微愣。
他這才出來幾分鐘?
而且他還有事沒忙完……
但看著君離淵那一雙堅定的眸子,黎蘇不知為何似乎在其中看見了一抹痛苦和掙扎。
怎麼回事?
這不對勁啊。
雖然還想“作作”自家男人,但是真傷了,他自己也還是心疼的。
黎蘇想了兩秒便點了頭。
君離淵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先帶走搞清楚再說。
於是,見到黎蘇點頭,君離淵連話都沒說,將黎蘇抱起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黎蘇驚得張嘴就要罵人,但又瞧見君離淵眼底那宛若失去的珍寶又回來了的巨大喜悅,頓時又把嘴巴閉上了。
麻了麻了。
就許臭男人亂來這一回。
黎蘇將腦袋埋進君離淵懷裡,他臉皮沒這男人厚,希望路上不要有人,更不要認出他來。
看著君少將抱著他的Omega大步離開,上月瑾瑜和管理人兩個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
上了車,黎蘇本以為兩人能好好說話,問問臭男人剛才是怎麼了。
但黎蘇想錯了。
他男人根本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一上車,他人就被弄暈了。
也不知道君離淵是怎麼做到的。
反正黎蘇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個寬敞溫馨舒適的房間內了。
黎蘇揉了揉腦袋,覺得腦瓜子還有些暈。
想起最後君離淵突然的動作,黎蘇咬咬牙鼓起了腮幫子。
狗男人真是狗動作不斷!
他想幹嘛?
被唸叨的狗男人現在出現了。
他推開門,手裡還端著一杯水,見到黎甦醒來靠在床頭,正拿幽怨的小眼神盯著自己,君離淵耷拉下眸子,眸色微暗。
“蘇蘇,喝點水。”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君離淵將水遞過去,黎蘇本想先發制人將人臭罵一頓,但一張嘴便感覺自己嗓子好像是乾巴巴的有些沙啞。
他幹什麼了嗓子這麼幹?
黎蘇抱過杯子噸噸噸地將水喝了一半,然後扭頭看君離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把我打暈幹嘛?這又是哪?”聲音還是有點啞。
這房間的裝飾,不是君離淵家也不是他自己家,這狗男人是把他帶哪裡來了?
好好的發什麼瘋?
說完,黎蘇又捧著水杯喝了兩口水。
奇怪,他到底做了什麼嗓子這麼難受?
【兔子?君離淵弄暈我之後做了什麼?】
長耳兔:【……不能說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