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
“不是我找他,是他來找我的。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樣,許哲,當年你說的那些事情,有些是真的。”
“能不能具體說一說?”
“不能。”趙惜月一抬頭,笑得有些壞,“真的不能。如果往下說了,我們可能就不能在一起了。你要和我分開嗎?如果你要聽也行,我這會兒跟你說了,明天起我們就沒關係了。今天這一場就算送你的分手禮物吧。”
許哲看著她那張臉,覺得那股子妖媚勁又回來了。早從趙惜月再見的那一刻起,他就總能在她身上抓到一股子妖氣兒。
那是女人特有的,但從前的她沒有,如今卻是若隱若現。有時候她隱藏得好讓人察覺不出。有時候她又會刻意為之。
比如現在,她就在用她的妖氣掩飾一些事情。許哲心想自己要是謝志或是莫傑西那樣的,搞不好真會信他。
可惜他從來沒有信過她。即便在床上有了那樣親密的舉動,他依舊沒法百分百相信她。
那消失的三年,一定有更深的原因。但她此刻不說,他也不便追問。
他只能旁敲側擊:“你父親這幾年,應該賺了不少錢。”
“他是有點錢,要不也不能這麼關照我。我能被捧成所謂的名模,他砸了不少錢。”
“但我想他的生意一定見不得光。”
躺他懷裡的趙惜月身子一僵,笑得有點尷尬:“確實不乾淨,所以我沒辦法說給你聽。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就繼續相處下去。他答應過我,我回來後他就會跟我斷掉聯絡,以後都不會再找我。他覺得那是對我的一種懲罰。我現在又成了窮光蛋趙惜月,只有一個年邁的母親。許總行行好,至少給口飯吃,保住我的工作。哪怕咱們成不了,也別斷了我的財路。”
她這麼市儈的說話,真叫人忍不住想抽她。
可細品之下又覺得有點可愛,那是一種故意的做作,因為表現得太明顯,反而叫人討厭不起來。
許哲故作深沉考慮片刻:“好,那你以身抵債,往後好好侍候我,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是,小的一定侍候好您。”
趙惜月咯咯笑著,低頭往他懷裡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收起一臉的緊張,輕輕吐出口氣。
蒙到這個地步,已是她的極限。而她沒發現的是,許哲在她看不到的時候,臉上同樣露出不一樣的神情來。那是一種追根究底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雖然重新確立了戀愛關係,但兩人暫時都沒有同/居的打算。趙惜月這裡成了許哲常來的地方,他時常會過夜,會留一些個人用品在這裡。但一半的時間也會回家去住。
他們如同許多成年人一樣,不承諾不結婚也不談將來,貪婪得享受著眼前美好的一切。
因為許哲的關係,趙惜月的工作進展得十分平順,各種大牌代言紛至沓來,時常在攝影棚忙得連軸轉,有時候累得狠了,一倒頭就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打瞌睡,連有人到了身邊都沒察覺。
那人站她身邊看了她半天,見她始終沒有醒的意願,這才伸出手來輕撫她的臉頰,從額頭一直撫到嘴唇。
那感覺就跟有蟲子在爬似的,趙惜月一下子驚醒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莫傑西。
“你幹嘛?”
“你才幹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你見我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那你也得做正常的事情啊。你剛剛乾什麼,佔我便宜?”
“不行嗎?老子想摸就摸了。我現在是你的老闆,你最好客氣點。”
趙惜月這才想起來,她今天拍的代言產品是莫傑西家的產品。難怪他堂而皇之走進來,沒遇上一點阻力。
一碰到這位少爺,趙惜月真是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