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開車,要不你自己喝。”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你不會還跟從前一樣,不勝酒量吧。”
說起這個,許哲不自覺想到三年前的那一幕。那一晚確實是酒精起了很大的作用,要沒那罐啤酒,他不見得那麼出格。
可那晚又不止是酒的因素,還有她下的藥,以及她迷人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致命的吸引力。
這些年許哲酒量漸漲,早已不是那個一罐啤酒就能放倒的小菜鳥。但見趙惜月這麼問,他故意點頭承認:“是,我不怎麼喝酒。”
“你現在的身份不會喝酒可不成,不準備練練酒量?”
許哲掃她一眼,心想你這幾年膽量倒是練出來不少。
“怎麼,你真想和我喝?”
“不行嗎,怕我吃了你?”
趙惜月湊近到他身邊,吹氣般的聲音在他耳邊拂過,很快自己又笑了起來。
“開玩笑,別介意。”
“不會。”
嘴裡雖這麼說,身體卻已然有了反應。許哲在桌下握了握拳,突然起身道:“走吧。”
“去哪兒?”
“去個能喝酒的地方。”
趙惜月趕緊跟上,心裡有點打鼓。他應該看出自己在勾/引他,可他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按他最近的表現,難道不該嫌棄地推開她嗎?
趙惜月都嫌棄這樣的自己,許哲他怎麼會……
總覺得這頓酒跟有陰謀似的。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再次上車,車子很快融入車流中,頂著暗夜的霓虹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最後停在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許哲帶趙惜月回了自己家。
下車的時候趙惜月問:“真要去你家?”
“我家有藏酒,你不想試試?還是說,你怕了?”
“不怕不怕,就算被你吃了,我也心甘情願。”
趙惜月下車來,走到許哲身邊一把挽住他的手臂,親密地就跟情侶似的。她覺得很奇怪,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十分流暢,一點兒不覺得尷尬。好像他們還在熱戀中一般。
而許哲也不推開她,只低頭看她一眼,那目光裡少見得帶了幾分柔情。
這是回國以來,他頭一回對她露出如此友善的目光吧。
趙惜月心頭一暖,不由往他身上又貼了貼。淡淡的洗衣液清香鑽進鼻子裡,她忍不住貪婪地嗅了嗅。
“許哲,衣服誰給你洗的?”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