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剛轉去她們幼兒園。我是新人她是地頭蛇,而且我也沒料到一個女生這麼厲害。說起來,你也很厲害。你這一身功夫哪學的?”
“中學的時候我們班有幾個男生總欺負我,我打不過他們鬱悶得很。後來我拿壓歲錢找了個武館的師傅,他有點真本事,就教了我不少。時間一長我們都成朋友了,他就不收我錢了。每年寒暑假我都跟他學,直到後來我媽生病搬來這裡,我才沒再回老家去過。”
“老家還有人嗎?”
“還有幾個親戚,不過來往不太深。我媽得了這個病他們借了錢給我,後來我把錢還清了就想,以後別再麻煩人家了。逢年過節走動走動就是,去得頻繁了怕他們有心理負擔。”
說到這裡她搖搖頭:“窮人的悲哀啊,都不敢生病。你能不能讓我劫個富?”
“你可以去劫莫傑西,他也有錢。”
“算了算了,他是腦殘兒童歡樂多,我可不想沾他。”
正在趙惜月床上呼呼大睡的莫傑西,睡夢中打了個冷戰。
想起莫傑西喝得酩酊大醉的樣子,趙惜月不由感慨:“酒大概真是個好東西,這麼多人都喜歡。”
“你也喜歡?”
“偶爾喝一點不錯,多了不行。你有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