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我只有把你帶回來了。”
“那你帶我回來後,有沒有……做什麼?”
“能做什麼。你一身酒臭,還指望我佔你便宜?我把你扶上床蓋上被子就走了,在沙發上窩了一晚。”
趙惜月下意識去聞身上的味兒,好像不臭啊。但臉還是不自覺紅了。
“你就該攔著我,幹嘛讓我喝這麼多。”
“酒是你點的,我攔著你說我怕花錢。我勸你少喝點,你又嫌我囉嗦。喝的時候只顧高興,這會兒倒曉得來怪我了。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
趙惜月一口粥含在嘴裡,差點沒噴出來。
“別這麼看我,真當我什麼都不懂。”
趙惜月依舊震驚:“你居然會說這個?”
“謝志最近天天說,每次談到齊娜必提這句話,我就拿來用用。”
趙惜月一想起那兩個人也是滿腦袋的包,上輩子的冤家說的就是他們倆吧。
吃過飯趙惜月乖乖洗碗,還把許哲的牛奶杯和碟子也一併洗了。洗完後她想回房拿東西走人,卻被對方叫住了。
“還有個活兒你得幹一下。”他說著不知從哪裡變出件襯衫來,塞趙惜月手裡。
“這是你的衣服,幹嘛叫我洗?”
許哲翻出被她一手拍油的肩膀:“你的傑作。洗手房有洗滌劑,你隨便用哪種,想辦法洗乾淨就成。”
趙惜月頭上的包更多了。
這一灘油漬不大好洗,應該剛沾上的時候就拿洗衣液抹上,放幾個小時再搓才有效。這都過了一晚上了,還能洗乾淨嗎?
可因為理屈,她只能默默照辦。
看她走進洗衣房的身影,許哲心情意外好。一件本來要扔掉的襯衣,現在倒有了新的用途。
他順手打了個電話,打完後就進洗衣房做“監工”。趙惜月還在為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
“我媽肯定急了,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我給她打個電話,一晚上沒回家,她非打死我不可。”
“不用,我叫齊娜打過電話了,說你喝了點酒在學校睡。”
“你幹嘛提我喝酒的事兒啊?”
“這樣顯得真實。要不你媽會以為你跟哪個男人幹壞事去了。”
趙惜月心裡想,那個男人不就是你嘛。
“那齊娜知道我上你這兒來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