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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猙——”洞穴中據猛獸連續咆哮了數聲,一道巨碩的身影從通道口冒出,長寧只覺得迎面撲來一陣腥風,一頭古怪的赤皮黑豹紅著眼朝她們撲來,這頭赤豹頭頂一角、後有五尾,長寧初一看覺得有些眼熟,但她也來不及細想,直接揮起大劍,身體一躍而起,對著赤豹狠狠劈下。
“等等!”陳師姐發現了這頭怪獸脖子上掛了一塊非常熟悉的令牌,“這是門派的靈獸!”
這時桃師姐和長寧也發現了這塊令牌,長寧對門中符令不熟悉,陳師姐和桃師姐兩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他們清虛宮一脈的,兩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門中何人會來此?長寧聽到陳師姐的話,半路忙改了劍勢,但還是狠狠的打在怪豹身上,怪豹被砸都不叫“猙”了,而是發出了嗷嗚聲,碩大的身體貼著洞壁滑出了數百米遠。陳師姐和桃師姐都忍不住側目,這小師妹好大的力氣!
那怪豹被砸的身上都腫了一塊,身上皮毛蹭落了大片,它衝著長寧不停的呲牙,琉璃珠般的大眼兇惡的瞪著長寧,儼然視她為生死仇敵,但長寧不動,它像是得了什麼命令似地,也不敢擅動,五條尾巴煩躁的不停的鞭打著地面,啪啪作響。
“師姐,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人?”長寧見這怪獸像在守護著什麼。
“啾啾——”另一隻小蜂鳥箭一般的衝了出來,長寧一把抓住它,小蜂鳥唧唧一陣亂叫,長寧皺了皺眉頭,偏頭問陳師姐:“師姐,我們清虛宮有誰是白髮嗎?”
“白髮?”陳師姐和桃師姐兩人面面相覷,她們真不記得清虛宮一脈有人是白髮。
“是陳、桃兩位師侄嗎?我是慕臨淵。”溫和清雅的男聲自靈脈深處響起。
“慕師伯!”兩人失聲驚呼。
大師兄?長寧沒想到裡面的人居然是蒼鴻師伯的弟子。
陳、桃兩人的驚呼讓怪豹又低吼了一聲,前掌露出尖銳的利爪,“阿赤,不得無禮!”慕臨淵輕斥了一聲,怪豹聽到慕臨淵的聲音,乖巧的趴下,晃了晃它身後五條尾巴。
“我等不知師叔來此,有失遠迎,望師叔恕罪!”陳師姐和桃師姐屈身行禮道。
“你們不必多禮,我是受了重傷才不得已來靈池療傷,三日後即走,原就不想驚動你們,你們也無須在此候著。”靈脈中傳出的聲音語氣平和,不急不緩,全然不似重傷之人。長寧暗忖慕師兄不是跟大師姐差不多年紀嗎?連阿翁都是假白頭,他怎麼會有白髮?難道是因為受傷的緣故。
“臨淵你受傷了?”蒼鳳元君的聲音突然響起。
“師傅!”長寧歡喜的叫道。
蒼鳳元君疼愛的摸了摸她小腦袋。
陳師姐聽到長寧喊蒼鳳元君為師傅,先是不可置信,隨即苦笑連連,她居然給未來的小師叔下馬威,陳師姐頓時有種無顏面對恩師之感。
“師叔?”洞中慕臨淵聽到蒼鳳元君的聲音,訝然道:“您怎麼來了?”
蒼鳳元君不耐跟人廢話,拉著長寧一步邁入靈脈深處,靈脈深處的洞壁溫潤如玉,通體晶明,一名俊雅不凡的白髮男子坐於靈液池中,池水盈盈,靈氣氤氳,如雲氣拂動,給這名男子更添了幾分清華雍容,見兩人入內,男子微微屈身行禮,“師叔,弟子行動不便,失禮了。”
“你怎麼受傷的?”蒼鳳元君掃了一眼慕臨淵,眉頭微皺。
“我遇到蕭湛了。”慕臨淵輕描淡寫的將一場生死鬥歸結成六字,“他也沒佔到便宜。”他無意多提這次爭鬥,對長寧微微笑道:“這位是師叔新收的小師妹嗎?剛才我閉關療傷,阿赤一心護我,驚擾到師妹了。如有得罪之處,還望師妹見諒。”
長寧搖頭,“師兄無須在意。”慕師兄雖看起來沒什麼外傷,可見他發白如雪,冠玉般的臉上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