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笑容將人的心都融化了。
韋七對錶妹這種笑容早有抵禦,從小到大這鬼精靈不知道用這笑容騙了多少人,他是不會再受騙上當的,“十九兒莫要胡鬧,兩位娘子也是有要事在身的人,不能陪你玩耍。”要不是陳大說,他看不出這兩人的修為,他根本都不會讓兩人進來,誰知道她們是什麼來意,萬一就是這裡的女鬼,他們防備還來不及。
“對啊,我也覺得這這位娘子有些面善。”沈三郎臉色微紅的說,他也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長寧。
“你連她們臉都沒見過,怎麼面善法?”另一人沒好氣的嘲諷道。
沈三郎臉更紅了,委屈的瞅了長寧一眼,他真覺得這娘子很面善。
長寧莞爾,這小三郎這麼多年個性一點都沒變,“相逢即是有緣,我看小娘子、小郎君也很面善。”
說著也取出一盞琉璃燈,手指輕輕一點,琉璃燈就慢慢的朝十九娘飛了過去,韋七神色更戒備了,緊緊的摟著十九娘怎麼都不讓她靠近琉璃燈,不過那盞琉璃花燈也只在眾人附近落了下來,並沒有靠近眾人,燈盞中赤焰搖曳,暖暖的熱意讓很多人都輕鬆了許多。韋七神色微松,但依然沒放鬆戒備,誰知道這兩人有沒有惡意。
長寧並不在乎別人的想法,這些琉璃燈還是大師兄讓她做的,大師兄當時送了近千盞琉璃燈,讓她有興致就替他收集些太陽真火、太陰真火當燈焰,不用煉製,她收集兩種真火不費勁,她也不是喜歡拖沓的人,花了半個月功夫就採集完了。師兄後來也不知讓人用了什麼法子,一朵燈焰就分了一百朵,威力沒有她採集的真焰大,但普通的驅魔辟邪足夠了,這些琉璃燈被門派分發到各處道觀去,贈予普通的信眾。
長寧、何宛然這次外出,門派也讓她們帶了幾盞,據給她們燈的師兄講,這琉璃燈在凡間很受歡迎,她們要是遇到世俗難事了,用琉璃燈賣錢都行,話中的心酸讓長寧汗顏。長寧擔心此地陰氣太濃,小三郎和小女郎即使有法器防身,也可能被陰氣侵襲,才又拿出了一盞給他們防身。
“咦?”一人看著琉璃燈突然驚呼道,“這個不是上回青羊宮送出的十盞辟邪琉璃燈嗎?”青羊宮是京城大觀之一,是太上宗在京城的分觀,平時進香的達官顯貴極多,元宵節時青羊宮送給了平時最虔誠的十位信眾一人一盞辟邪琉璃燈,據說這燈不僅燈焰終日不滅,還冬暖夏涼,據說裡面的燈焰分別有一絲太陰、太陽真火,這可是少見的辟邪寶貝,京城諸多顯貴這段時間使勁去青羊宮進香,就是想弄這麼一盞。
“還真是!”眾人看到琉璃燈上太上宗三個纂書時,遲疑的望向長寧、何宛然,他們都是顯貴弟子,知道琉璃燈不是青羊宮所值,而是宗門所制,據說這次一共派分了一千盞,數量看似不少,可各地道宮分一下就僧多粥少了,能一下子拿出兩盞琉璃燈的,莫非是太上宗內門弟子?
還是由韋七出面,他起身行禮道:“不知兩位娘子是否是太上宗的弟子?”
何宛然微微頷首,“是的,我叫何宛然,是宗門派來在欽天監輪值的,尚未入京城就聽說這裡有凶地,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說著她手一抬,一塊紫竹牌出現在眾人面前,竹牌上正面大書了“欽”字,反面是何宛然的名字。
大家看到這塊紫竹牌再也不懷疑何宛然的身份,這是欽天監修士的令牌,他們迄今為止還沒見過有仿冒這令牌的人。韋七朗朗笑道:“原來是何大人,剛才在下失禮了。”
何宛然淡笑,“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韋公子無須在意。”
十九娘小腳踢了踢,終於擺脫了韋七的束縛,蹬蹬的跑到了何宛然、長寧面前,仰著小腦袋看著兩人,“兩位姐姐是修士嗎?”
長寧看到她可愛的模樣,鳳眸彎成了一對月牙,“對啊,小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