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當你習慣一個人的存在時,那麼就意味著故事的開始,安小清逐漸習慣了每天吃著顧明哲送來的炸雞腿和各式各樣的零食,她有時覺得很奇怪,自己家也是開超市的,但是卻從沒有見過像顧明哲帶來的那些零食,說是零食,其實上是各種包裝精巧的水果糖和各式小點心,相比於以往自己吃的那些小零食,安小清覺得顧明哲帶來的零食都特別的精緻,味道也特別的好。
一週的課上下來,總算等到週末了,早上安小清聽左雅荷說顧明哲請病假了,安小清轉頭看了下顧明哲的位置,他有兩天沒來了,這兩天她回頭看了好幾次他的座位,總感覺怪怪的,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就想給他打個電話問下他病好些了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到校,一個週五下午的兩節課安小清聽得是心不在焉,語文老師好幾次走到她的位置,用手敲了敲她的桌邊,提醒她上課期間,不要走神。
安小清不好意思地對老師笑笑,立馬坐直身板,擺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可是大腦就是不受控制地想著那張英俊的臉,微笑著給自己遞炸雞腿的樣子。安小清心想:自己是不是腦袋出毛病了,怎麼老是腦海中會浮現出那個嬉皮笑臉的傢伙的模樣呢,看來自己真是病得不輕啊!
一個下午渾渾噩噩中總算是熬出頭了,當下課的鈴聲響起後,安小清快速收拾好了書包,跟左雅荷和幾個同學打了招呼後就徑直下了樓,她這周的衣服因為手有些受傷,所以暫時沒洗。
下了樓上,索性先回了宿舍將沒洗的衣物一股腦地塞進了書包裡,然後準備踩上腳踏車趕緊回家泡個熱水澡,這幾天學校的浴室的水每天總是燒得不太熱,她連續幾天都沒洗澡了。
剛剛把腳放在腳踏車踏步上,就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指拉住了車後座,安小清以為是左雅荷惡作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雅雅,放手,別鬧了,我急著回家了,幾天沒洗澡了,一身汗味,今天我得趕快回家泡個熱水澡。”
身後的人聽她說著話也不回應,只是用力地忍住笑,見拉住車子的人半天沒做聲,安小清轉頭準備一把拉開她的手,這時一張冷峻的臉怔怔地看著安小清,安小清愣了下心神後仔細看向來人,那不就是自己這幾天上課走神的罪魁禍首顧明哲嗎?顧明哲見安小清愣在了原地,馬上堆笑道:“怎麼幾天不見,又不認識我了?”
安小清恢復了下激動的心緒看向他,“你不是請病假了嗎?身體好些沒有?今天放假怎麼來學校了?”
顧明哲呵了一聲,”我不是給你留過我家的電話號碼嗎?想知道我的狀況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啊?還虧我每天發著高燒還得注意家裡的電話鈴聲。”
安小清羞紅了臉,低聲嘀咕道:“你等我電話幹什麼?”顧明哲將手插進了白色的休閒褲兜裡,睨了她一眼,“真是小沒良心的,把你餵飽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聽到這話,安小清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臉越發地發燙了,耳朵變得紅紅的,她瞪了顧明哲一眼,“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搞那些意味不明的。”
顧明哲看著人經不起一番逗弄,就稍稍受了受情緒,將一把水果糖遞到她手裡,低聲說道:“我把出差回來帶的水果糖,我怕在家放假了融化了,所以特意給你送過來。”
可能是趕過來有些急,他額頭和鼻尖上滲出了細微的汗,臉上也紅紅的,安小清見他這副模樣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顧明哲見他如此關心,於是故意咳嗽道:“我可是發著低燒過來的,你說我有沒有事?”
安小清沒想到為了幾顆糖,他竟然發著燒特意跑來找自己,感覺自己是不是以往做的事情太冷血了些,但是自己一直有個疑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關心自己,並且總是給自己帶喜歡的東西,畢竟從她插班過來到現在,她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