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的A城舊城區,街道兩旁的建築大多保留著幾十年前的模樣,青磚灰瓦間透露出一種歲月的沉穩。
夏天的午後,陽光斜斜地灑落下來,照在斑駁的牆面上,反射出溫暖的光澤。孩子們在狹窄的巷弄裡追逐嬉戲,歡笑聲此起彼伏。
街邊的小販們吆喝著售賣自家的瓜果蔬菜,各種顏色的貨物擺滿了簡易的攤位。偶爾,一輛裝滿貨物的人力三輪車吱吱嘎嘎地駛過,留下一串清脆的鈴聲。老人們坐在門前搖著蒲扇,享受著難得的清涼,偶爾交談幾句,談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在離市中心稍微有段距離的城鄉結合部,一個清瘦的女孩正在幫父母清點貨物,女孩一邊清點貨物一邊將一塊薯片塞進了嘴裡,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旁邊正在接待客人的中年婦女看了眼女孩說道:“都這麼大孩子了,吃個東西弄得滿臉的,快上去趕緊擦擦。”
女孩高興地跑進衛生間拿毛巾擦了擦臉,然後順手拿起桌上盤子裡的一根黃瓜咬了一口,背起椅子上的書包就準備出門,中年女人趕緊叫住她道:“路上小心點,不要急,這孩子總不讓人放心走路總是莽莽撞撞的從不看兩邊。”
女孩蹦蹦跳跳地離開了家,一路上哼著小調,“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女孩的歌聲和笑聲在這座老城的巷道里迴響,陽光下女孩的面板白皙笑臉緋紅,隨著步伐的輕快跳動,脖頸上一道深深的印記隨著衣領的牽扯時隱時現。
很快女孩走出了巷口來到了馬路上,儘管母親多次告訴她走路要看路,不要蹦蹦跳跳的,但女孩當時答應得好好一到外面就完全忘卻在了腦後,在梧桐樹下等了下面前的車輛少了後,女孩一下加快速度向著馬上對面衝去。
正沉醉於自己的歌聲中時,一位身著藍色球衣的男孩踩著腳踏車向她這邊踩了過來,男孩一手握住手把手,一手玩著手中的籃球,當發現前面快速蹦過來的女孩時,他一邊叫喊著:“讓開”。
一邊緊急捏住車剎,但還是與女孩的身體擦身而過。然後撞倒在路邊的草叢裡。男孩草叢裡爬了起來,將車子扶起後,踢上車噔,走過來摸摸頭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車剎有些問題沒剎得住。”
女孩坐在地上抬起頭看了男孩一眼,男孩伸出手將女孩拉了起來,女孩的裙子膝蓋部位磨破了,她一邊用手摩挲著手上的部位,一邊瞪著男孩,“這是我媽媽新給我買的裙子,才第一穿呢,你說怎麼辦吧?”
說著看向男孩一邊假裝生氣地瞪著他,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男孩,男孩個子高高的,面板是好看的冷白皮,一雙眼睛深邃而明亮,瘦削的薄唇,看起來青澀而陽光,好看極了!女孩愣了愣神,看男孩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我看你人長得這麼好看,怎麼騎車水平這麼差,真是白瞎了這張臉了。小弱雞!”
男孩聽到自己被人叫“小弱雞!”馬上臉色變了,生氣道:“剛才是你自己突然跑馬馬路上來的,我都按鈴並叫你讓開了,你自己沒聽到,也不完全怪我的。裙子破了我會賠你的,但你不能因為這事就上升到人格尊嚴上。”
說完男孩開始打量女孩的穿著,上衣是A城一中的校服,而裙子是另外自己單配的。看來這女孩應該是A城一中的學生,他略一沉思後說道:“你是A城一中的吧,你告訴我是哪個班的?回頭我回家拿好錢後賠給你,對了這條裙子多少錢?你跟我說下!”
女孩眯著眼心想:看來他是真打算賠了,那麼賠多少不就由我說了算。隨即她看向男孩說道:我這條裙子是今年的新款可流行了,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