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的定義弗羅姆認為愛是一種能力,需要培養和發展。他區分了成熟與不成熟的愛,成熟的愛意味著給予而不是索取。
顧明哲在安小清的電話裡聽出了她的異樣,所以跟正在開會的幾位主管和董事成員說明了有急事後就快速離開了會場。
到達左雅荷的所居住的小區已經是下午3點了,顧明哲一口氣衝到了樓上,重重地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人應聲,他有敲了幾下,仍舊沒有人來開門,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向心口襲來。
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安小清的電話,電話那邊只是響了幾下,卻是無人接起,他一腳用力踹開了雅雅家的門,只見安小清倒在茶几旁,額頭和手上都是已經變色的血跡。
他用力地搖了搖安小清,安小清以為是雅雅回來了,微閉著眼說道:“誰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嗎?哦,還會有誰,雅雅,你別吵我了,讓我再睡會!”
顧明哲心疼地看著滿身是血的安小清說道:“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抬頭看了眼面前著急地看著自己的顧明哲,然後搖了搖頭繼續趴下。
痴笑道:“我一定是做夢了,顧明哲怎麼可能會過來呢!他已經不要我了,顧明哲他不要我了!”說著又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顧明哲也懶得再和她多說,把手伸進他的下裙襬,一把打橫抱了起來,安小清掙扎了起來,一雙眼睛迷離而誘惑地看著顧明哲說道:“你是誰啊?你為什麼抱我?你放下我!”
顧明哲拿她沒辦法,輕聲笑了笑說道:“你個酒鬼,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
安小清抬眸看向顧明哲,痴痴笑著用手搓了搓顧明哲的臉道:“嗯,是有些像明著,可是他已經不要我了,怎麼會管我的死活呢?不會管了,不會管了...”
說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顧明哲把她抱進房間放在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後,走進浴室給她接了盤水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和額頭的血漬,因為傷口碰到水,她疼得哼哼了兩聲說道:“疼,疼...”
顧明哲看著眼前爛醉如泥的女子,心疼到了極致,他一向知道她是脆弱的,在外面她努力把自己裝作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實在比誰都介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她絕不允許自己愛的人,因為她而受到他人的嘲笑。
所以她寧可自己獨自吞下這苦果,也絕不向顧明哲解釋事情的原因,因為對於安小清來說,不管是什麼原因,自己已經不純潔了,她認為自己和顧明哲如果再在一起,會讓人瞧不起顧明哲,對著顧明哲的脊背罵他眼瞎,找了過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受不了那樣的後果。
所以顧明哲才隱忍同意了她的決定,同意她的離開,但是他不想離開後的安小清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他看著深睡的女人,用手摸了摸她的臉,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臉燙燙的,接觸到顧明哲的指腹後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涼意。
女人翻了個身,用手捏住了顧明哲的手指,喃喃自語道:“你的手還涼啊!”顧明哲汗顏道:“還挺會享受的啊,小酒鬼!”
女子好像聽到他的聲音跟他對話道:“我不會酒鬼,我就喝了兩瓶易拉罐,真的!”
這個顧明哲相信,因為剛進來時顧明哲看茶几上有兩瓶已經開過的易拉罐倒在地上。她酒量一向不好,基本屬於一杯就倒的型別,可是他想不明白,明知道這樣,他為什麼不聽自己的話,又再外面和別的男人喝酒呢?
想來想去,他越想臉色越陰沉,正準備離開,女人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說道:“你不要走,不要走,明哲,我想告訴你,傑瑞就是個混蛋,她設計騙了我,我沒想要喝酒的,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昨天小清在摔倒前在電話裡說的也是這句話。
顧明哲沒有接她的話茬,靜靜地看著她,然後撥打了陳助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