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哲努力平復下心緒說道:“你知道傑瑞在法國的住處嗎?或者是他常去的地方嗎?”肖舞妍感覺事情不對,立刻問道:“明哲哥!是你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小清遇到事了?”
顧明哲也不跟她隱瞞直接說道:“小清失蹤了,從昨天到今天中午我始終沒有聯絡上她,托里說她最後是跟傑瑞一起離開的。所以我懷疑是那個傑瑞死性不改!”
肖舞妍安慰顧明哲道:“明哲哥!你先別急,我這就給傑瑞家裡的座機打電話。”
幾分鐘後,傑瑞家的座機響了幾聲,安小清睡眼惺忪地看了下窗外,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特別刺眼,灑在凌亂的床上。
房間裡瀰漫著昨晚狂歡的餘韻——半空的酒瓶、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空氣中淡淡的香水味。
女人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頭重腳輕的感覺讓她意識到自己昨晚喝得太多了。她轉動視線,發現身旁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面孔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模糊不清。記憶像是一片破碎的鏡子,只依稀記得昨晚酒吧裡的喧囂和酒精帶來的眩暈感。
安小清坐起來,感覺到身體的疲憊和心靈的空虛。她輕輕地從床上挪開,儘量不去驚醒仍處在睡夢中的男人,心中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宿醉後的不適,也有對昨晚行為的後悔。
她快速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每一件衣服都帶著昨晚的記憶碎片。房間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這並不是她習慣的生活方式。也不是她所住的酒店,她低頭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很晚了,意識到自己應該離開。
走出房間,清晨的空氣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街道上行人寥寥,城市的喧囂還未開始。安小清獨自走在街頭,腦海裡迴盪著昨晚的片段,愧疚和自責不斷地向她襲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竟然和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她該如何面對顧唯一,面對父母,面對朋友,尤其是面對顧明哲,想到這裡她連死的人都有了。她看著從面前疾馳而過的電車,愣了愣神想走過去,但還是停下了腳下的進步舉動。她茫然地看了眼街道,不知去哪裡才好,
這時候電話適時地響了起來,是顧明哲的,她平靜了下心緒慢慢接起:“喂,明哲!”那邊顧明哲激動地淚都快出來了著急地問道:“小清!你昨天時裝週結束後到底去哪了?沐風說找不到你,我也一直聯絡不到你,你知道大家有多擔心你嗎?”
安小清用手輕輕擦了下湧出的眼淚說道:“我沒事,我已經提前買了回國的機票,回酒店收拾下後我就出發了。”顧明哲繼續著急地問道:“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安小清看了看遠處的路牌,說道:“Avenue des champs-élysées19號”。顧明哲說道:“好的,你站在那別動,我馬上就到。”說完顧明哲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小清找到一家咖啡店的躺椅坐下,她茫然地盯著前方,思考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以及自己該如何跟顧明哲解釋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不知道顧明哲會不會原諒她,或者是他原諒自己以後,自己該如何面對每天與他的朝夕相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已經沾染上了別人的氣息,明哲是有潔癖的,他會不會嫌棄自己是個骯髒的女人,或者他會不會因此而不再愛她。
她不敢再細想下去。幾分鐘後,遠處傳來了顧明哲的呼喚聲,安小清這才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她看向顧明哲的方向,眼淚不受控制地再次湧了出來。顧明哲顯然已經看見了她,向她走了過來。
當靠近後,安小清站了起來,一把撲進顧明哲的懷裡放肆地大哭了起來,顧明哲弄得有些心神慌亂,忙安慰她道:“見到我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麼還哭上了?”
安小清抬眸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他還是那麼完美無瑕,可是自己已經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