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躁，突然揮起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沒把對方打破相，卻讓他現出了原型。
硬朗的五官，粗獷的面容，一如既往。
是他最原本的樣貌，一如幾千年前刻骨銘心的那天深深鐫刻於自己眼底和心中那樣。
“你敢不敢用這副樣貌面對我？”男人吐出憤恨的一句話。
過去的天蓬元帥，現在的淨壇使者豬悟能被這一拳打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定定看了一眼，才發現，這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你......你是哪路神仙還是妖怪？速速報上名來！”
見對方徹底撕破了臉，悟能也不裝了，語氣嚴肅地逼問著。
男人的話語淡漠冰冷：“你看著我這張臉，再仔細看看......你不認識了嗎？我等了你幾千年，你從未有一次認出過我，從未想過要找到我......我已經受了這麼多委屈了！你那狗屁誓言算什麼！！！”
幾乎是爆吼出聲，喉結振動幾欲磨破喉管，壓抑著幾千年的憤懣與哀怨在頃刻間爆發。
悟能呆呆地望著對方，一時間忘了掙脫，就保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期期艾艾地問道：“我們認識嗎？......我什麼時候讓你受委屈了？”
男人似是自嘲般冷笑一聲，眼中水光流轉。
“從你離開的那一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