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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姐不懂什麼叫做客嗎?在我家耀武揚威,欺負傭人,我不歡迎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周嫻寧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上,限量款的手包隨意往茶几上一扔,“讓我滾?你算老幾?”
她饒有興趣的打量了對面的男孩兒一番,在注意到他身上明顯不合身的襯衣,和鎖骨處明顯的吻痕,驟然瞳孔猛縮。李炎陽這幅打扮只差把“妖豔j貨”幾個字寫臉上了。原本準備奚落他是個鄉巴佬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
李炎陽雙手叉腰,“這是我家,是我的房子,我讓你滾出去,聽懂了嗎?”
看到他身後的男人,周嫻寧又放鬆了下來,她冷笑道,“你的房子?你知道這幢別墅是陸老爺子準備留給我做新婚賀禮的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房子馬上就要過戶到我名下了。”李炎陽高傲的揚起下巴,“周小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吧?”
周嫻寧嗤笑一聲,轉而對他身後的陸繁道,“繁哥,我不得不承認,這次你的新手段確實給我帶來了些新奇的體驗。可你覺得用這種打壓周家的方式我就會屈服嗎?”
陸繁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衝管家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遞來一張做工精緻的請帖。“炎炎下週生日,我們要在陸家老宅辦生日宴,到時候會宣佈婚禮的事情,你有空的話可以來玩。”
周嫻寧剛想伸手去接,李炎陽去先一步一把奪過請帖,橫眉怒目道,“我過生日,你請前任來幹嘛?砸我場子!?”
說著,他想把那張請帖給撕了。但那燙金的請帖是有一層塑封的,非常厚實,李炎陽使出出奶的勁兒也只是把它扯變了個型。
惱羞成怒的男孩恨恨的把請柬往地上一扔,天知道陸繁是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見老婆氣的滿臉通紅,昨晚一些少兒不宜的記憶開始攻擊他的腦子。他趕緊一把將人抱住,“好好好,都聽你的,不請她,周家的人一個都不請。”
周嫻寧愣愣的坐在原地,就看到這兩個男的秀了一把恩愛。
而一旁的幾位律師更是如同鵪鶉似的,一言不發。一個個低著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陸繁溫言細語的哄著發脾氣的老婆,連半個眼神都沒給旁人。
李炎陽這人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得了陸繁的保證他很快又高興起來。
後知後覺事情不對勁的周嫻寧剛想說什麼,陸繁的視線這才落在她身上。
褪去所有偏愛後,陸繁的目光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冰冷又疏離,“周大小姐難得來一趟,正好陸氏的律師也在,麻煩您跟我的律師好好聊一聊退還彩禮的相關事宜。”
“什麼?”周嫻寧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因為起身太急,穿著細高跟的她一時差點兒沒站穩。她狼狽的踉蹌了兩步,不遠處的高大男人卻懷抱著他的配偶,紋絲不動的看著。
“繁哥,你要把周家趕盡殺絕?”如果說在來找陸繁之前,周嫻寧還是信心滿滿,認為陸繁的所作所為只是換一種方式逼迫自己屈服而已。可當她看到陸繁看那個男孩的眼神時,她
讓周嫻寧沒想到的是,陸繁說完這些話後,真的摟著那個男孩兒走了。
“周小姐,關於彩禮退還的事情,陸氏這邊已經給周家發過律師函了,不知您是否看過”能在陸氏法務工作的人也不是傻子,四位律師見老闆走了,立刻迎上去圍住了她。
周嫻寧被迫又坐回沙發上,手上也被律師塞了檔案。只是律師們喋喋不休的話語她是一句也聽不進去。
之前她剛來淺水灣的時候,傭人們待她一如從前般客氣又恭敬。
後來這幾個律師和她一起被請到客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