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理那個女的,腦子長了不知道多少大包,就以為自己是天兒了。”
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苗苗拉著我上了她的車,車上的司機應該是很親近的大叔大伯,看著就是她父母專門安排在這邊的,很熱情,最主要的是我們兩個說起話來也不用揹著外人,苗苗“呆頭呆腦”的坐在後排,卻突然用力的在我後背來了一拳。
“好你個成歷,我才想起來,你啥時候混上教授了?我問你,你不說,還說去西藏雲南的,怪不得你這麼早就輟學了,原來揹著我搞上這麼大的學稱了!”
我翻了個白眼,表示這件事兒說來話長,只是問她這次行程到底是做什麼的。
她也只是一知半解:“聽說大琛的超級老總王學林特別喜歡一些古代的名器,正好聽說這兒出現了什麼古代的遺蹟啥的,所以讓我們來這兒了。”
“那不就是盜墓嗎?”
“哎呀,管他是啥呢,反正你們男人就喜歡那些個刀啊劍啊的,我是真搞不明白。”苗苗無語的吐槽道。
“可是這種行動不應該花錢請一些專業的人來嗎?怎麼公子哥兒都親自出馬了。”
“你懂啥。”苗苗四處打量了一圈,小聲說:“老總提前給兒子立威。”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巨頭王學林,對他的兒子是非常器重了,看王梓玉那個樣子,也是能夠擔當大任的人。
——
鄂西北的冷和東北的冷是不一樣的,不見北方寒風那樣凜冽與刺骨,而是帶著絲絲“溫暖”溼冷。
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被冰雪包裹著,灌木林上的白色雪花點此刻也聚整合了“冰晶珊瑚”,綿綿細雪隨風舞蹈,如翻飛白蝶,飄飄颯颯,風情萬種。
江湖夢境,遠離塵世的武當帶給我一種超脫凡俗之感。
華中屋脊之地,非浪得虛名。
大鄂一隅。
一路行程並不著急,節奏緩慢,我們便到離這裡最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我也沒見他們有什麼動作,就像來旅遊的過客,熱湯煎餅,兩點一線。
那些“小弟”們甚至有些不成體統的在樓下搞了小火鍋,熙熙攘攘的,像是地痞流氓的集會。
黃昏,我在樓下看著手機,王梓然從樓上下來,坐在了我的邊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很“闊綽”的躺椅在沙發上,看著那些“狂歡”的小弟們,開口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找這些人來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搖頭笑了笑。
“因為我不想一輩子活在我爸的陰影裡。”
“怎麼說?”
他這話讓我有些好奇,不談別的,有個超級富豪作為老爹,這輩子躊躇之事便會比旁人少上許多了,可能這種父母會對孩子要求的更加嚴格而已。
他好像一時酒勁兒上頭,大手一揮道:“我從小到大!身邊就全是我爸的人,吃飯,睡覺,出去玩,上什麼大學,全都是被規劃好的,這輩子就壓根兒沒做什麼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將手裡的紅酒直接悶下肚,繼續說道:“我想開公司,第二天,一份就職合同就會出現在我的臥室。我想要自己創業,卡里就會突然之間多了幾個億,可能你會以為我這是在裝逼,這在你們看來的確很好,但你能理解那種連談個戀愛都要被規劃的明明白白的感覺嗎?”
的確,他的父親到達今天這個地位,掌控東西太多,受到的矚目也太多,一旦被這種成就感所衝昏頭腦,便不允許再失去。因為他是全世界最出色的父親之一,所以他的孩子也必須是全世界最出色的!但這對作為兒女的王梓玉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禁錮,對於他的父親,最難的,便是接受他的平凡。
我眼前的這些“小弟”,都是和王梓玉混過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