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陳教授已是忙得滿頭大汗,我身後的東西卻絲毫沒有鬆口的跡象,反而更加用力的吸著,我只感覺眼前有些昏暗,面臨著如此痛苦,也沒有力氣喊叫了。
“老六,你快想辦法,這麼下去小歷會有生命危險的。”彤姐焦急的直跺腳。
“哎,真是服了,這東西絕對是百年的稀罕物,如今只能以血還血了。”
說完,那公孫浩然,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了一大塊兒布片,將纏繞的布條解開,拿一塊兒類似於古代長槍的槍尖,將那鋒利之處對準手掌一劃,鮮血流出,浸在槍尖之上,那幾縷血液剛剛接觸,便瞬間浸到了槍尖之中,隨後通體發紅,似是從高溫之中剛剛錘鍊而出,在這水汽充足的雨林中,發出刺啦刺啦的爆鳴。
他將槍尖貼到我後背,一股灼熱之感席捲而來,那巨大的螞蟥似是吃痛,身軀鎖緊,更加用力,然而沒過多久,應是無法抗衡那極高的溫度,身體扭曲了幾下,終於是掉在了地上。
我身體一鬆,眼前頓時明亮了起來,一摸後背,手掌上全是散發著餘溫的鮮血。
“沒事兒了小歷。”彤姐趕忙拿出醫療箱為我擦拭傷口。
“放心吧,死不了,那螞蟥僅僅是咬破了靜脈,這裡氧氣充足,止一下血就好了。”那老六說完便拿出一個小罐子,將那螞蟥收入其中,然後扔到我旁邊:“你小子真是走運。”
我還有些驚魂未定,緩過神來,身上已經纏滿了繃帶,血很快就止住了,我看著那罐子裡的螞蟥,正蠕動著身體,看樣子應該是吃飽了,噁心的感覺有些上頭,老子的血這麼好吸?
原地喝了點水,等我精力恢復,也是問道:“浩然哥,你...你手沒事兒吧,剛才謝了。”
那公孫浩然一聽我這話,猛地湊到我的身旁,斜著眼睛盯著我,一臉嚴肅的說:“小子,你的命我救了,你該教我如何追求小彤了吧。”
我眼角微微抽搐,這純純就是一個大舔狗。
“小歷,你還撐的住嗎?”王教授走過來關心問。
我錘了錘胸脯,笑道:“沒事兒,多虧了浩然哥,就是吸在身上的時候不太好受。”
“這林子裡別的不怕,就怕這些奇怪的小動物,以後有什麼事兒別撐著,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拿著那罐子問:“王教授,這東西...”
“你浩然大哥讓你帶著,你就帶著吧,這種領域咱們沒人家江湖中人專業。”
雖然不想,我還是將那罐子收了起來,不說別的,回去給它泡在鹽水兒裡折磨一番,以解我心頭之恨!
王教授原本的意見是讓我回營帳的,不過在我極力勸說之下,他妥協了,但還是答應他,若是再發生什麼意外情況,我肯定會回到營帳之中。
我們一行人又繼續走了一會兒山路,到了午時,就找到了一片開闊的地方,八人合力將四周的野草和落葉全部清理乾淨,這樣做是為了防止植被下存在一些隱藏的毒蛇或者其他具有攻擊性的生物躲藏,其次就是生活煮飯什麼的不用害怕引發森林火災,王教授他們帶的都是自熱的快餐,不用產生明火,就不用擔心火災的問題了。
我們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整裝待發,卻面臨著一個抉擇,現在擺在眼前的有兩條路,一個是向正前方的山上行進,另外一條就是繞過這座山,向另外一邊的林中前進,想來想去,王教授還是決定一行人集體行動比較安全。
這時公孫浩然卻打斷道:“我建議兵分兩路,本來就一週時間,現在還剩下五天,兩撥人也不會錯過重要的線索,還能速戰速決。”說完就用手指著我:“我要和這小子一起!”
???搞么蛾子???
王教授和陳教授等人商議了一下,還是覺得